天色都這麼晚了,林笑也就帶著寧心在這歇下,寧家常年都準備著她們的房間。
寧鶴年起身之前眸光幽深的看了一眼得意的寧淑琴母子,道:“寧心她哪怕是女孩兒她也姓寧,是寧家正經的骨血,馮玉傑再是個男的,也姓馮,不是寧家人!”
馮鬆聞言心中一跳,再抬頭時,寧鶴年已經由寧心陪著走向了寧鶴年的書房。
寧鶴年帶著寧心進了書房之後,將寧潤言的那幅畫掛在了寧鶴年座椅的背後。
寧鶴年房間裡也有很多大師的作品,甚至一兩幅古代的真跡,寧潤言的功底在這些畫麵前就顯得失色不少,可是架不住寧鶴年對他的偏愛,很是心滿意足的看著他的這幅畫。
寧心觀察了半響,也沒發現這畫有什麼稀奇的地方,值得讓寧潤言把它鎖進保險箱,她隻能想到是這幅畫畫得太過平平無奇,但他又不想毀掉,出於麵子所以隻能放在叫人看不見的地方,才有安全感。
但這個說法寧心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
出了寧鶴年的房門之後,寧心在廳堂內就看到了怒氣衝衝等著自己的馮玉傑。
看他還沒吃夠苦頭,寧心倒是一笑,馮玉傑帶著壓抑許久的怒火衝了上去:“你有膽子綁我,沒膽子承認?”
寧心挑眉看向他:“所以你要大肆宣揚你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給輕輕鬆鬆綁了起來?你想被其他人當作笑柄,我也沒意見。”
“你……”
馮玉傑是被寧心氣得咬牙切齒,但是這件事真要傳了出去,他被自己的小表妹教訓了一頓,隻怕看笑話的多過同情他的。
他本來想忍下這口氣,卻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馮鬆站到了寧心的背後,他眼睛一亮,馮鬆很有可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不就有人為自己出氣了?
馮玉傑立即叫了一聲爸,想要把寧心對他做的事一一數列出來,馮鬆卻隻是打斷了他的話:“回房間去。”
馮玉傑不甘心:“爸,你不知道寧心……”
“我不想說第二遍。”
馮玉傑懼怕這個嚴肅的父親,隻能乖順的低了頭,回了房間。
寧心早就知道馮鬆站在她的身後,聽到了她說的話,不過她並不在意,明顯馮玉傑是欠教訓的人,她也不覺得自己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寧心。”馮鬆走了上來,神情有些肅穆,寧心以為他是真要為自己的兒子討說法,卻沒想道他張口道:“剛剛讓你接手華影的事,你知道是誰的主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