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一位嚴肅的軍長大佬。
他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瞧她,狂歌覺得,不是她有事,就是他有事。
段驍的耳朵微微一紅。
幸好他皮膚是小麥色,彆說耳朵紅,就算臉紅,估計也沒人能看出來。
“沒有。”他正色地說:“段勇他們今天早上在健身室欺負你了?”
“沒有啊。”狂歌不覺的那三個小家夥能欺負得了她。
段驍嚴肅道:“如果他們敢陰奉陽違的欺負你,你要告訴我。”
狂歌:“哦。”
恰好又到了昨晚鵝卵石的小路上。
段驍走了好一段也不見小姑娘崴倒,乾脆主動伸手去拉她的手:“這路不好走,你抓著我點。”
都走了多一半的路了才這樣說,狂歌被他捏著手,雖然心底吐槽,但真沒往彆的方麵想。
她以為軍長大佬是突然想起了才會如此。
她禮貌性地回:“謝了。”
兩個人拉著手,距離就靠近了很多。
段驍側頭就能看到她低垂的眉眼。
小姑娘漂亮的像是朵嬌嫩嫩的花兒,他真恨不得立刻上手將這花兒蹂躪的汁液四濺。
“小事。”他聲音微啞。
她內向自卑。
他便隻能多說點話:“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
“還好。”
“生活品有什麼需要的嗎?”
“都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想去附近走走逛逛嗎?”
“不想。”
小姑娘的聲音柔柔的,每次回答的那麼簡略,顯得怯生生的有些可憐。
小姑娘就算有需求,肯定也不敢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