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是不可能的,學校隻想內部把這件事情壓下去。
所以發覺狂歌這小屁孩根本不懂事情嚴重性後,他們一邊有人在對狂歌洗腦,一邊有人打電話給了狂歌的監護人。
畢竟那麼多學生住院,家長們此刻都在憤怒邊緣,狂歌監護人出麵要是道歉啊賠償啊什麼的,這事壓下去就容易多了。
因為有昨天的事情,段驍哪怕是在開會的時候,也特意囑咐人盯著點自己的私人手機。
結果沒想到,還真會接到學校打來的電話。
沉默聽完電話那頭學校方麵所謂的“告狀”,段驍回:“我們家綿綿既然做了這麼嚴重的事情,輕易不能放過,那學校乾脆報警好了。”
他把電話“啪”地就掛了。
本來下午還要去另一個市的軍區,他安排了彆人,然後開車直奔學校。
總覺得這些人都以為他家媳婦很好欺負,難道是他太低調?
被段驍掛了電話,學校那邊要氣死了,但這事情學校必須得壓下來,所有後勤部的人幾乎是都去了醫院,試圖安撫那些暴躁的家長們。
他們在心底真是把熊孩子狂歌以及熊孩子監護人罵了一遍又一遍。
段驍到了學校的時候,狂歌還在辦公室裡被教導主任洗腦。
她瞌睡了,一下又一下的點著頭。
教導主任氣得讓她站牆根。
站在牆根的狂歌依舊閉眼神遊。
段驍幾步進去,拉著狂歌的手朝外走去。
教導主任忙忙叫:“喂,你是什麼人?你,你是許綿棉的監護人嗎?她在學校裡闖了禍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