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哦!”
她揉了揉它的狗頭:“拋開硬度,我還比你粗壯強大,這些氣運之子沒有選你,而是一個個都看中我,不能說明他們眼瞎,隻能說明他們看到了皮囊之下更完美的存在。”
旺仔:……
“你不男不女不雌不雄你……”
狂歌打斷它,驕傲道:“這也是我的完美之處,我可男可女可雌可雄,各種變裝paly信手拈來。”
“……”
旺仔嚶嚶嚶的從狂歌懷裡跳下去,跑到七七的懷裡求安慰,總覺得這把錘子嘴炮越來越厲害,內裡也越來越汙,嚶嚶嚶,太可怕了。
道具組給狂歌送來了兩把加起來不超過一斤的道具錘子,工作人員在一旁補充說明:“你那兩把錘子勁太大,接下來幾場打戲都有近身搏鬥,萬一你失手傷到彆人就不好了。”
狂歌:“怎麼會,我從來沒傷到過彆人,一直有拿捏分寸,我手上的錘子,說不會傷人,就一點也不會傷到。”
操縱錘子那和操縱自己沒什麼兩樣。
質疑她操縱錘子的能力,簡直和質疑她這個人沒區彆。
工作人員見狂歌一臉嚴肅,神情裡全是不滿以及風雨欲來之兆,他忙小聲說:“你的確沒傷過彆人,但是,但是紀仲那邊,你砸到過他好多次了。”
狂歌眼睛微微一眯:“所以這是紀仲的提議?”
“不是不是。”工作人員忙說:“是我們瞧著他身上青紫太多,也不能總去醫院敷藥啊,畢竟最近拍拍攝緊張……”
狂歌打斷他,點頭:“好我知道了,放心,以後我會拿捏著錘子的力道不再傷到他。”
唉,就沒見過這麼無能的氣運者。
所謂的氣運之子,怕是個笑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