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姐姐,他才不會要這麼一個姐姐。
紀仲磨了磨牙:“你放我下來,我覺得自己可以走了。”
他們住的酒店被劇組包了,從健身房下樓開始,已經不知道見了幾撥劇組的人了。
紀仲覺得自己的臉像是被丟在地上,不知道被踩了多少遍。
明天還怎麼見同事啊。
丟臉到了一定的地步,甚至連生氣都覺得是多餘。
紀仲現在隻想麻利點兒的從狂歌的肩膀上下來。
狂歌:“送佛送到西,馬上就到你的房間了,淡定點,我扔你下來,你總不能爬著回房吧。”
紀仲的關注點是那個“扔”字。
要是被她扔在地上,頭先著地的話,會不會腦震蕩?
他一點都不覺得她會體諒他脆弱的頭。
聞言的他沉默,免得被這家夥真的扔在地上。
他承受不住二次傷害。
將紀仲在床上,狂歌朝他擺了擺手,“不謝,再見。”
扭頭就走,深藏功與名。
紀仲一直盯著這家夥離開了房間,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伸手捶了一把床。
腰還隱作痛,不僅腰,渾身上下哪裡都疼,尤其是心口,疼得他都快要岔氣了。
他反思了一下,覺得自己是腦子有坑才會和狂歌這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家夥打架。
以後,他要見了她就繞著走。
雖然不想承認,他也不得不說:惹不起啊惹不起。
狂歌的房間就在紀仲的隔壁,七七已經幫旺仔把身體洗刷乾淨了。
這家夥窩在被窩裡看著電視,電視裡放的是汪汪隊大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