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勁呢,怎麼可能把你的腰踹斷,哪裡用得著什麼救護車,你休息一個晚上全好。”
狂歌瞟了一眼臉色煞白的紀仲。
這家夥,還真是膽小的可以。
連挨打的魄力都沒有,哎。
她蹲下身彎腰,一手攬住紀仲的腰,一手抓著他一邊胳膊。
紀仲:“喂喂喂你乾什麼,你乾什麼啊你,快放開我。”
活像個被惡霸占便宜著的良家婦女。
狂歌一巴掌糊在他臉上:“叫什麼叫?再叫用襪子把你嘴巴塞上。”
紀仲:……
他知道這女人能乾出來這種事情。
哪怕氣憤的不行,恨不能把這女人大撕八塊,他還是冷靜了下來。
畢竟他現在,彆說反抗,連把這女人推開都不能。
呼吸了一口氣,他說:“你放開我。”
狂歌沒搭理他。
抓住他的腰和肩膀一個用力,就把人扛在了她的肩膀上。
狂歌抬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彆亂動,不然我扛你去我的房間。”
難道不是去她的房間?
紀仲好歹鬆了一口氣,沒了身體上的危險,立刻回懟她:“去你房間就去你房間,你以為我怕你。”
狂歌說:“我嫌棄你。”
頭腳都朝下,肚子硌在狂歌的肩膀上,紀仲不僅頭暈眼花,而且胃裡翻滾,感覺自己都快吐了,“那你倒是放我下來啊,我自己會走。”
狂歌嗤笑了一聲,頗為得意的感慨:“我這個姐姐提前上崗當的也算稱職吧。”
紀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