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和紀仲都喝了不少酒。
當然,也一直在不停的給彆人簽名。
雖然不是他們兩個的婚禮,但他們都快要笑成兩個麵部神經出問題的大傻子了。
而且新娘新郎事後很快就退場了,留下狂歌和紀仲臉上笑嗬嗬心裡mmp地接待各自的那些親朋好友們。
曲終人散,都是大半夜了。
狂歌扶著看起來有點搖晃的紀仲:“弟弟,你沒事吧?”
紀仲酒量不行,已經兩眼迷糊,也沒計較狂歌這弟弟的稱呼,他晃了晃手:“我沒事,就是,就是胸口有點疼。”
親媽嫁出去了,新郎不是我……
哦不對,應該是,今天有婚禮,可惜新郎不是我!
狂歌:“我帶你去醫院瞧瞧。”
都是自家弟弟了,傷治好,以後才能肆無忌憚的磋磨啊。
彆還沒磋磨就要掛。
狂歌扶著紀仲上了車,喊著司機開車去醫院。
好在,紀仲的胸口依舊是車禍後遺症,並沒有彆的大問題。
不過他這種情況不適合飲酒,紀仲醉了,狂歌被醫生訓斥了一頓。
田大發和紀小花的婚房在紀家。
哎,說是娶媳婦,結果把自己給打包送出去了。
狂歌當然不能去打擾人家夫妻的新婚夜。
隻能拖著紀仲去了田家。
今晚上的田家,格外冷清。
狂歌也沒動用管家,下車後直接把紀仲扛在了肩膀上,悠哉悠哉地進了房間
二樓有幾間客房,狂歌直接把紀仲扔到了其中一間客房裡。
剛把人扔在床上,滿臉通紅的紀仲一陣嘔吐。
這下好了,不僅床,連他自己的衣服都臟的不能再臟,整個屋子裡都是酒臭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