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那你覺得,我對你是什麼感覺?”
黎南川笑:“我從未想過這個問題。”
在強者麵前,弱者的看法不值得一提。
狂歌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他這話的意思。
她也笑了起來,“你已經不是我記憶中的黎哥哥了。”
“那有什麼關係。”
他起身,拿了手帕彎腰幫她擦嘴,然後將她打橫抱起朝樓上走去:“我與從前一樣,依舊想要你。”
從狂歌踏上回國的飛機那一刻開始,他的目光,就已經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這一天,他其實已經等了很久。
像個耐心十足的獵人,等著屬於他的獵物一步步踏入陷阱。
但最終,耐心不夠,他隻能撲上去,抓了獵物,一起掉入深坑。
深坑裡不是預想中的黑暗和陰冷。
他將她軟綿的身體抱在懷裡,旗袍的紐扣一顆顆的解開,雪白的肌膚與紅色的旗袍相映成輝,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魚她一起滾進床中,享受著肌膚相貼的快感。
一開始,並沒有溫柔,而是疾風驟雨般的發泄。
將他所有壓抑的歡愉全部釋放後,他這才饜足,慢條斯理地重新開始攻城入池。
第一次滿足的是他的欲。
但第二次,他要滿足的,是她的欲。
他手指在她身上撩撥,聽著她貓兒般的叫聲。
他俯身,喑啞的聲音對她說:“求我。”
狂歌勾住他一根手指,狠狠咬了下去,她低哼:“藥,藥……”
他聽成了“要”,果斷給了她極致的歡愉。
於是,大半夜救護車上門!
狂歌徹底清醒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眯眼,瞧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黎南川合上手中的資料,問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