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點頭:“水。”
黎南川給她遞了水:“告訴你一件遺憾的事情。”
狂歌:“刺激不刺激,我確定我現在受不了刺激,如果很刺激的話,希望你忍一忍,以後再告訴我。”
黎南川:“就是這個事情,你可能以後都沒辦法體驗高潮快感。”
狂歌:“哦。”
黎南川:“不驚訝?”
“我比你更清楚自己身體狀況。”
“那你昨晚怎麼不拒絕?”
“我拒絕,你就會停止?”
“不會。”黎南川接過她的水杯,另一手揉了揉她的頭:“你這樣也挺好,以後乖乖跟著我,我不會讓你死。”
狂歌:“我手機呢,有沒有人給我打電話?”
“沒電,已經關機。”
狂歌望著他:“能勞煩你把我手機拿來嗎?旺仔在四處找我,阿南說不準也在擔心我。”
黎南川:“不行啊,我不喜歡和你相處的時候,有手機在旁邊打擾。”
“……”
雖然不許狂歌玩手機,但他自己卻在翻閱資料。
狂歌問他:“既然生意轉在了明處,為什麼不徹底洗白?”
她覺得這男人隻要想回頭是岸,隨時都能收手。
黎南川頭也不抬:“刺激。”
狂歌無言以對。
下午她就被黎南川接回了彆墅。
在彆墅裡,依舊是真空上陣穿的旗袍。
大部分時候,她在這地方算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黎南川將她侍候的猶如她是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