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了很多遍都不被接聽。
黎南川氣得將手機砸在地上,大步朝外走去。
身後的人忙跟上幫他將風衣披好。
他把狂歌以前住過的地方一個個的搜羅過去。
彆說狂歌的蹤影,就連她穿過的那些衣物都已經不見。
他已經,大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這女人。
最後一處地方搜羅完畢,黎南川出了大門,抬腳踹在了車門上。
司機站在車門旁,垂著頭大氣不敢出。
“她為什麼不見我?你說,她為什麼不見我,她口口聲聲說她隻有我了,為什麼現在卻不見我?”
司機小心翼翼地瞟了眼黎南川的神色,遲疑道:“是不是秦小姐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想連累先生?”
黎南川抿唇,沒說話。
他也想這樣自我安慰。
但,他更清楚,並不是這樣。
傍晚的時候,他接到了狂歌的電話。
“聽說今天一天都在找我,有事嗎?”
他不知道她的事情,可她卻對他的事情了如指掌。
黎南川手指將手機緊捏著,聽到她聲音,有那麼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膛:“你在哪裡?”
“我在金三角這邊啊,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
有事嗎?
當然有事。
有很多事。
他安插在她手低的那些人,明麵的還有暗處的,不是被她借著警察的手拔除,就是在彆的幫派混戰時候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