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南川想,那天半夜,她一定是知道了他想要拆了她翅膀,所以現在,連家都不回了,哪怕約他吃飯,也是臨時改了幾處地點。
這是防備著他。
她不信他了。
他覺得可悲,但又覺得自豪。
這是,他一手教出來。
這一晚,隻是吃了一頓飯,她說晚上有事要忙,親了親他的額頭就要走。
黎南川起身拉住狂歌的手:“是什麼事情?我能幫的上忙嗎?”
狂歌拍了拍他的手背:“黎哥哥,這些事情,我不想你再摻和,這所有事情,有我一個擔負就行,你隻要好好的,走好陽關道。”
這說的,是什麼話。
他什麼時候,需要一個女人來守護?
何況,她真是要守護他?還是要架空他?
黎南川將她摟住,想把她留下。
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兩個黑衣人在這時候上前,盯著他。
這是她的人。
他都不認識。
他不懼這兩個人。
但他,看到了她的態度。
一頓晚餐,就這樣結束。
他上了車,司機說:“秦小姐讓人送了禮物給先生,都放在了後備箱。”
他沒有出聲。
回到彆墅,司機打開後備箱,他看到了好多個禮品盒,堆得滿滿的,幾乎將後備箱都堆滿了。
他坐在他們經常耳鬢廝磨的大床上,一件件地拆著那些禮品盒。
分彆十五天,她每一天都為他準備了禮物。
有她在路途中遇到的樹葉。
有她簽名後的筆。
還有一套衣服,準確說,是一套宋時的男女大婚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