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審的時候,令人意外的是,一直都拒不認罪的黎南川,他認罪了。
而且,也沒繼續上訴。
大概,他自己也知道,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上訴也沒用。
他被判了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立即執行。
他要求注射執行死刑。
執行死刑之前,他要求再見狂歌一麵。
見到狂歌的時候,他已經被綁在了床上。
狂歌這一次沒有穿警服,還是穿了一套紅色的旗袍。
她手中拿了一朵紅玫瑰,放在他鼻尖:“剛從院門口花圃裡偷偷摘的,是不是很香?”
她含笑低喃,好似一切,都不曾發生。
黎南川盯著著這樣的狂歌。
盯著她嬌豔的模樣兒,喉頭滾了滾,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他很少有悲傷春秋的時候,可是現在,臨死之際,不知道為什麼,隻覺難過。
看見她這般嬌豔美麗,更加難過。
她本來,一直都是他的。
是他的掌心寵。
他想,他一開始就用錯了方式。
“你恨我嗎?”
“從沒恨過。”
“那你,那你愛過我嗎?”
這幾年,她對他說的那些情話,她對他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就隻是因為她是個臥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