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千界的時候。
狂歌望著這三千界的灰暗暗的一片,愣怔著問身邊的旺仔:“一把為毀滅而生的錘子,會有心嗎?”
旺仔:“我可以剖開幫你瞧瞧。”
不過,它思量了一會:“其實,應該會有吧,你都能修形成人,心肯定也是有的。”
“哦,那應該真有心,要不然我的胸那麼大豈不是白長了。”
旺仔咬牙切齒:“不要在我麵前炫耀胸,我對你的胸不感興趣。”
胸大了不起嗎,它的那啥啥更大,哼哼哼,不過它財不露白,隻告訴自己以後的伴侶!
進入新的位麵裡。
狂歌這次還沒融合原主記憶,就被人踢了屁/股一下:“快點啊,彆裝死,起來趕緊走了,你就是把自己哭死也沒用,這種事情,你能怨誰啊,誰讓你自己天生沒有異能。”
狂歌這身體在地上爬著呢,她伸手一抹,滿臉淚水。
將臉上淚水擦乾淨,狂歌站起身瞟了眼說話的人。
是個中年男人,穿的是一身灰色的西服,黑色皮鞋鋥亮鋥亮的。
瞧著她的神情頗為不屑。
她身上,穿的是一條輕薄的低胸吊帶裙子。
胸口的兩個很大很圓潤。
她瞧的清楚,這個中年男人目光時不時地就朝她胸口掃視。
胸大她自豪,但自己欣賞撫摸是一回事,被一些齷齪之人覬覦又是另一回事。
前路是一條曲折蜿蜒的鵝卵石小路,看不到儘頭。
狂歌一邊垂頭走路,一邊令旺仔將原主記憶傳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