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無可忍的他,也開始奮起反擊。
但,令他意外的是,不過短短一天時間,她的技能以及力量好似增長了很大一半。
反而他自己的力量,在她麵前越來越像小兒科。
怎麼回事?
他心有惶惶然,又咬牙切齒恨得不得了。
他需要女人!
但不需要這麼一個女人。
這一個晚上,狂歌將他的大腦袋按在地上不停的摩擦摩擦。
大家夥終於沒法保持沉默,低沉的聲音問她:“為什麼這樣對我?”
這話可憐巴巴的,頗有幾分怨夫的意味。
狂歌躺在他的背上玩著他的尾巴:“是你要和我打架,我隻是陪你玩而已。”
這叫陪他玩?
這叫陪他?
而且,而且他什麼時候要和她打這種架了?
黑暗中的大家夥,就差沒吐口血出來應景。
他聲音馬上轉換成了深情纏綿的低沉嗓音:“真是個傻姑娘,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和你打架。”
“你長得真好看。”
“你和其他女孩子都不一樣。”
“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被你深深迷戀。”
“真奇怪,每次看到你,我心頭就有種難以言說的感覺,身體蠢蠢欲動的,特彆難耐。”
“菲菲,菲菲,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很特彆。”
“你是,最特彆的女孩。”
“菲菲……”
呢喃的聲音纏綿低沉,就像是無力的醉人的呢喃。
狂歌甩了甩他的一根尾巴,玩弄著:“我當然很特彆,這還用彆人說嗎。”
特彆自戀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