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一聽,臉色慘白。
狂歌受君離的重視,已經成了君離心尖尖上的愛寵這消息,十大家族的人已經全部知道,鄭老自然也極清楚。
他猜測,一定是狂歌在君離麵前告了狀,所以君離這是色令智昏地想要為他的愛寵出氣。
鄭老這一刻,心頭那是後悔死了。
他以為送狂歌來在月亮築是送死,沒想到她竟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翻身。
張了好幾次嘴,因為恐懼害怕,鄭老甚至連賠罪的話都沒能說出來。
額頭的汗珠子一滴滴的滑落在他脖頸裡。
他渾身抖如糠粒。
狂歌拍了君離肩膀一下,翻著白眼說:“你能不能收斂點氣息,他都快被你嚇破膽子了。”
鄭老聽到狂歌的聲音,嚇得劇烈一抖。
褲子也在下一刻濕噠噠了。
他更加肯定,君離這是要為狂歌出頭。
君離皺眉,他是知道自己精神力對這些人的影響的,但他沒想到哪怕他已經收斂並對鄭老釋放了善意,這人還能被他嚇成這樣子。
他不耐煩地又問:“季菲菲到底是在哪裡摔了一跤?”
鄭老猛然把頭磕在台階上,砰砰砰地磕的特彆響亮。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大小姐,不是我要把你送這裡來的,是夫人,是夫人命令我這樣做,我也是身不由己,求您饒了我這一條賤命,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饒了我吧,我真錯了,我真的錯了……”
君離聞言,扭頭一臉複雜的望著狂歌。
所以這女人在他這裡揚武揚威一副姐是老大的拽樣子,但在季家,她是個受欺負的委屈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