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一臉坦然的,似乎從前事情被戳穿也不難受心虛。
看她那表情,可一點都不像是個委屈包。
君離這一刻,蠢蠢欲動想把狂歌重新送回季家。
一方麵不想再被她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另一方麵他很想看看她被彆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的畫麵。
不過,正事要緊。
瞧著狂歌沒有說話的打算,君離繼續問鄭老:“你先告訴我,季菲菲來我這裡的路上,是在什麼地方摔跤了?”
鄭老聞言心頭懼怕更甚,這還是要追究的意思啊。
畢竟,當時季菲菲是為了躲避他的鹹豬手才摔倒的。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鄭老使勁磕了幾下後,終於把自己磕暈了過去。
狂歌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盯著君離。
君離:“他自己要磕頭。”
狂歌:“你就不能阻攔一下?你那麼強大的精神力,稍微安撫一下,他都不至於這麼誠惶誠恐。”
君離:“我已經安撫了,他自己心裡有鬼總覺得我要折磨他……”
“你長得到底多可怕啊,人家看到你就嚇暈。”
君離瞟了眼狂歌:“你在季家的日子,似乎過的不太好啊。”
完全是幸災樂禍的口吻。
狂歌:“好奇?”
君離:“有那麼一點。”
狂歌:“要不要我在你身上演示一下我在季家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