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咳了咳:“我隻是關切地詢問你一下而已,不過不管怎麼樣,季家也是你的家,要是想家的話,你就回家去住一段時間。”
他心底這一刻,略緊張,真希望這女人立刻答應,然後趕緊滾趕緊滾!
狂歌歪頭盯著他,麵上似笑非笑。
那目光,好似看穿了他心頭所想。
令君離覺得自己甚至有點點無地自容。
不過馬上,他又為自己的這種念頭而感到無語。
這是他的地盤,是他的家,他想把誰趕走就把誰趕走,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揚了揚下巴,他命令狂歌:“你打通水潑他頭上。”
狂歌:“我人比花嬌,弱不禁風,拎不起一桶水,你去!”
“……”
君離語重心長:“他對你不是不好嗎?我這是給你報仇的機會。”
狂歌:“這種小人物哪裡值當我親自動手。”
不值當她親自動手,就值當他?
這也太不把他這個sss+精神力者當個大佬看了吧。
君離沒答話,他精神力刺激了一下鄭老,鄭老原地一彈,立刻驚醒,驚惶無措地又要繼續磕頭。
“彆磕了。”君離把對狂歌的憤怒都轉移在了鄭老身上:“不過是讓你帶個路而已,推推諉諉的這麼沒用,是找死麼!”
這話一出,鄭老又尿了……
鄭老終於把人帶到狂歌當初摔跤的地方,君離對鄭老忍無可忍,“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鄭老兩股戰戰地滾了。
一步一踉蹌,腰快要彎成個球,還真和滾有點像。
狂歌指了指地上:“應該就是這裡了,我沒什麼印象,你用精神力探測一下這周圍有異常嗎?”
事實上不用狂歌提醒,君離已經把這周圍百米之內都仔仔細細的探測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