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僵住,臉瞬間通紅。
狂歌:“其實那樣親嘴沒什麼意思。”
就是碰一下而已,打一拳也比那樣的碰觸一下帶勁。
君離紅著臉,不恥下問:“那,那怎麼更意思?”
狂歌反問他:“你沒和人親過嘴嗎?”
君離避開她的目光,盯著她形狀姣好的鎖骨,“我以前的班長,有一次嫂子來隊裡探親,班長和嫂子在小河邊親嘴……”
他本來想轉移這個尷尬的話題,結果越說越尷尬。
她那漩渦一樣的鎖骨好似真變成了個漩渦要把他吃進去。
他想起當年畫麵,心撲通撲通地,跳的更厲害了。
狂歌:“他們太膽大了,在河邊就親嘴啊?”
君離點點頭:“剛好我們幾個在另一塊大石頭後麵洗衣服,就看到了,班長和嫂子,他們兩個親了很久……”
這家夥,這是想和她說: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嗎?
“那你看清他們怎麼親嘴了嗎?”
“天,天黑了當時,沒看清。”
狂歌:……
褲子都脫了就特麼的說這麼個!
君離仰頭,望著她的臉:“要不,要不然你教教我?”
狂歌:……
她手從他手中抽出來,摸他的狗頭,語重心長:“我和你說,這種親嘴啊什麼的,特彆沒意思,有這種時間,還不如咱們打架呢。”
頓了頓,補充:“現在我是把你當了好哥們看的,這要親了嘴,我就得把你當我男人看。”
“當我男人,那是要冒著第三條腿被砍斷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