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在心頭翻了個白眼:當你好哥們是冒著渾身的骨頭被你拆斷的風險!
他口中真誠道:“這個風險,我願意承擔。”
狂歌:“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好哥們,男人好找,哥們難尋,以後親嘴的事情,你就彆再提了。”
“……”
狂歌繼續又揉了揉他的狗頭:“彆想這些有的沒的,有這時間,你多想想怎麼和你身體裡的九尾對抗,怎麼改變世界成為英雄……”
君離黑著臉打斷她:“說話就說話,彆揪我頭發。”
“哦哦,好的。”狂歌解釋:“之前揪旺仔的狗毛,一時把你的頭當它的狗頭了,你彆介意哈。”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君離的臉更黑。
他抿唇,單方麵和她冷戰了三分鐘,這才又開口,問她:“菲菲,你和那隻狗看起來要比和我親昵多了。”
狂歌:“你彆拿你自己和一隻狗比啊。”
她睨了君離一眼:“你不能和它比。”
君離:“我在你心底,是獨特的嗎?”
“當然是獨特的。”
“菲菲,那,那你”
這麼說來,似乎他還是比狗子在她心底重要點。
君離決定不吃那隻狗子的醋了。
這個晚上,九尾沒有再出來,狂歌在君離的大床是滾啊滾,滾進了君離的懷裡。
熟睡的君離,手無意識的摟上了狂歌的腰。
第二天另一家世家大佬唐家也將電話打在了狂歌手機上,想要邀請狂歌和君離去宋家用餐。
哦,他們家的廚子特彆擅長烤乳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