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索科夫等西多林一說完,立即迫不及待地問:“參謀長同誌,我想問問,堅守在樓裡的指戰員,如何和火箭炮營取得聯係?”
“司令員同誌給了我一個呼叫代碼,你記一下……”等索科夫記下和火箭炮營的聯絡代碼之後,西多林又繼續說道:“旅長同誌,我想問問,樓裡有炮兵觀測員嗎?假如沒有的話,我立即從馬馬耶夫崗這裡派兩個過去。”
“不用了,參謀長同誌。”索科夫對著話筒說道:“樓裡的炮兵少尉切爾努申科,就曾經是一名炮兵觀測員,指引炮兵的工作,我看由他來完成,是再合適不過的。”
得知瓦西裡大樓裡已經有一名炮兵觀測員了,西多林也就沒再節外生枝,而是再次對索科夫說:“旅長同誌,城裡太危險了,你還是早點會指揮部吧。”
“放心吧,參謀長同誌。”此刻讓索科夫回去,他還真有點不願意,自己冒著生命危險,連夜來到了這裡,什麼東西都沒有看,就灰溜溜地打道回府,也未免太丟人了吧。正是基於這種考慮,因為他態度堅決地說:“等到瓦西裡他們打敗了進攻的敵人再說吧。”
索科夫把聯絡代碼交給了瓦西裡之後,吩咐他說:“瓦西裡中士,這是河堤上那個火箭炮營的聯絡方式。你先讓切爾努申科和他們進行聯係,彼此熟悉一下,這樣在戰鬥中,才能形成極好的配合。”
瓦西裡點了點頭,將手裡的紙交給坐在地上的報務員:“立即按照這個方式,和火箭炮營取得聯係。”
報務員打開了報話機,對著送話器喊了起來:“伏爾加河!伏爾加河!我是斯大林格勒,我是斯大林格勒,聽到請回答……”
連著呼叫了幾遍之後,他的耳機裡傳來了答複的聲音:“我是伏爾加河,我是伏爾加河。有事請講,有事請講!”
報務員連忙將耳機和送話器遞向了索科夫,但索科夫卻擺了擺手,用手一指切爾努申科,說道:“把耳機和送話器交給少尉。”
切爾努申科接過報務員手裡的送話器和耳機,開始答複對方:“伏爾加河,我是斯大林格勒。現在是通訊測試,重複一遍,現在是通訊測試。”
切爾努申科和火箭炮營在互相呼叫時,雅科夫把索科夫拉到了一旁,對他說道:“米沙,既然這裡部隊能在戰鬥中,得到火箭炮營的支援,我們就沒有再留在這裡吧。我看,我們還是早滴返回率指揮部吧。”
“雅科夫,”索科夫雖說此刻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馬馬耶夫崗,但當著自己這麼多的部下,他還是努力保持著平靜,也免自己的情緒給部隊帶來不好的負麵影響:“就算這座大樓可以得到火箭炮的支援,但我還是想親眼看看,自己設計的火箭彈,是如何消滅敵人的。”
“好吧,既然你要看火箭彈在戰場上的效果,那我就留下來陪你吧。”雅科夫說完後,向索科夫伸出手,不客氣地說道:“有煙嗎?來一支!”
索科夫拉著雅科夫來到另外一個房間裡,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掏出一直沒抽過的香煙,遞給了雅科夫。雅科夫撕開包裝後,從裡麵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裡,又把煙盒扔還給索科夫。看到索科夫也抽出一支香煙時,他連忙劃燃了火柴,為對方點燃。
索科夫抽了兩口後,忽然想起自己所了解的斯大林,是從來煙不離手的,便好奇地問雅科夫:“雅科夫,你的父親每天要抽多少煙?”
對於索科夫的這個問題,雅科夫想了好一陣,才用不確定的語氣說:“我估計一天至少兩包煙吧。他每次都是把香煙裡的煙絲,都放在煙鬥裡抽……”
雅科夫的話還沒有說完,樓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機槍的掃射聲,把他嚇得一哆嗦。他猛地站起身,朝四周張望:“是不是敵人上來了?”
“瓦西裡,”索科夫把手裡沒抽完的煙頭往地上一扔,站起身衝外麵喊道:“外麵出什麼事情了?哪裡在打槍?”
“請等一等,旅長同誌。”正在打電話的瓦西裡,聽到索科夫在問自己的話,連忙用手捂住話筒回答說:“我正在給四樓的觀察哨打電話,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情況很快就搞清楚了,四樓布置有一挺機槍,機槍手剛剛看到廣場上有幾名德國兵跑過去,便忍不住開火了。結果打死了一人,打傷一人,剩下的敵人都跑掉了。
索科夫原以為是戰士看到敵人出現,太過於緊張,以至於才會亂放槍。但聽說剛剛的射擊,居然打死打死德軍各一人時,他就不準備再追究機槍手擅自開火的責任了。
“瓦西裡,”索科夫把手裡沒抽完的煙頭往地上一扔,站起身衝外麵喊道:“外麵出什麼事情了?哪裡在打槍?”
“請等一等,旅長同誌。”正在打電話的瓦西裡,聽到索科夫在問自己的話,連忙用手捂住話筒回答說:“我正在給四樓的觀察哨打電話,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情況很快就搞清楚了,四樓布置有一挺機槍,機槍手剛剛看到廣場上有幾名德國兵跑過去,便忍不住開火了。結果打死了一人,打傷一人,剩下的敵人都跑掉了。
索科夫原以為是戰士看到敵人出現,太過於緊張,以至於才會亂放槍。但聽說剛剛的射擊,居然打死打死德軍各一人時,他就不準備再追究機槍手擅自開火的責任了。
“戰鬥警報,立即發出戰鬥警報。”瓦西裡向索科夫彙報完之後,立即對另外一名戰士,立即通知所有人進行各自的戰鬥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