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1 / 2)

紈絝休妻記 垂拱元年 4579 字 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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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熟練,也無技巧,唯有一身夾雜著賭氣和憤怒的蠻力。

他氣勢衝衝,帶著燒殺搶掠屠城般的暴虐闖進來,又陡然入定一樣安靜,看著她皺緊的眉頭慢慢舒展,忍痛微抿的唇角亦漸漸鬆弛,甚至抬眼朝他望來,稀奇訝異於他的……速戰速決。

宗越如蒙大恥。

重整旗鼓不過一息之間,卷土再來已是甲騎具裝的重甲騎兵,比頭一回闖城更凶猛勇武,看著她眼中的稀奇訝異,在他的蠻力威壓之下,散成了一片不可捉摸的水霧。

她閉上眼睛,隨波逐流,順從著他肆虐而起的所有急雨風浪。

沒有排斥,沒有抗拒,也沒有什麼委屈,隻是,也不曾如平日那般溫言軟語,喚他一聲“越郎”。

除了被他圍追堵截無處可逃不得不破口而出的聲音,再沒有彆的話。

她越是沉默,他就越是較勁,越是蠻橫,越要讓她知道,他骨頭有多硬,不要試圖算計他,欺騙他,甚或,馴服他。

她身上彌散著葡萄酒的香氣,整個帷帳之內都是這個味道,她一定飲了不少。

明明是一個酒鬼,竟還問他酒辣不辣?

她大概隻有現在才是最真實的,真實的懼怕和忍耐,不敢放肆的讓他攪起的聲音蹦出來。

他忽然掀起帷帳,提著人到了桌案上。

她終於有了絲彆的反應,抗拒在這裡行事,可惜被他前後夾擊,牢牢釘死一般,半分不由己。

“越郎,彆在這裡……”

她慌亂無措地想抓住他手臂,望著他央求,但是沒用,他眉間六親不認的桀驁堅定得任誰也無法摧毀,一雙長臂結實精悍是她怎樣努力都不能左右的。

他單手就將她掙紮著試圖讓他屈服的一雙手釘去了腰後。

燈火未熄,她方才執意留在身上的寢衣,裙擺已被搓磨起皺,迷亂地堆疊在桌案邊沿,隨著·浪·潮·翻·覆·湧動。

裝著葡萄酒的鳳首執壺尚未來得及撤下,他提起執壺,手一傾,葡萄酒瀑布一般澆在她寢衣的袒領上。

本就極為柔軟的料子,被酒浸透,幾乎與她的身段合而為一,映著煌煌燭火,似一層石榴色的光籠在她身,耀目迷人。

到底是寒月,房內雖燒了地龍,可她衣著單薄,酒也是涼的,不禁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往火熱的地方去貼,便就縮進了他懷裡。

他卻並沒停手,剩下的半壺酒,全順著她脖頸澆下,惹她一個個冷顫,不停往他懷裡縮。

好在,他身上是極火熱的,也放任著她貼上來取暖。

“酒是什麼味道,你如今可清楚了?”

他可以接受厭惡,但絕不能接受欺騙,更莫提是和彆人裡應外合的算計。

“你嘴裡有一句實話麼?”

可笑他竟被她的花言巧語騙的團團轉,以至於她都敢把他騙出去,給父親機會動他的東西,甚至拿他最在意的東西,脅迫他圓房。

羅婉不會在這樣話都說不完整的情況下試圖辯解,沉默著閉上眼睛,貼進他懷裡。

何時休戰,何時回去榻上,她全無印象。

再睜眼時,已然將至午時,連去給公爹問安的時辰都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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