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皓睜大了眼看著眼前的異象,嘴裡再也說不出話來,更是生不出來抵抗的心思。撲通一聲,他跪在了屏障前。</p>
如同安雪容預料一般,顧新看到那屏障的時候,隻是驚訝了一下,卻並未有過多衝擊,之後更是淡定的向他提問:“這個是,世界的屏障?”</p>
卓皓僵硬著身子聽著他二人視若無人般的相互探討。</p>
“沒錯。”安雪容點頭,“我之前所探查的也是這個。因為此方世界構建並不完善,所以真正存在的,隻有這一個國家而已。”</p>
“但似乎另有一些‘設定’殘存在這些屏障,或者說是天地法則之中。因此,才會有這對外對敵的西涼關,才會有那預備的打仗軍隊。”安雪容解說道。</p>
“神人。”林月清突然趴跪下來,“還請神人解惑。”</p>
對這個母親,顧新還是有些好奇的。他道:“你說。”</p>
“敢問神人,我次子明樂,可還活在人世?”再抬起頭來,林月清眼中溢滿了淚水,“那走的匆忙,隻隔斷了他的繩子,卻未來得及拉他出險境,還請仙人解惑!”</p>
顧新反問道:“你現在問這些還有用麼?你的孩子對你心生怨懟,你又何必掛心?”</p>
林月清怔怔的看著前方,半晌,才苦笑道:“是我自作自受。”</p>
“我與夫君恩愛異常,因為太過喜愛,甚至我二人之間容不下這兩個孩子。”林月清像是懺悔一般開始自言自語,“他們六歲前,我還可以偶爾分出心神去照顧他們。可六歲後,夫君的計劃便與林家所行有了衝突。”</p>
她邊說,邊挽住卓皓的手,眼神繾綣的像是二八少女:“可為了夫君,林家又算得了什麼?唯一讓我掛心的,也就隻有這兩個與我血緣相親的孩子了。”</p>
“涵兒被哥哥接走,明樂留在家中。知道明樂去年返家,我才驚覺他變成了什麼模樣。可我怎麼會怪罪我的夫君呢?”林月清的聲音聽起來又婉轉又可怖,“可總要有人,替我的孩子付出代價啊!”</p>
“夠了。”顧新忍不住打斷她,臉色變得有些冷,“不過是借口而已。”</p>
“傷害了便是傷害,你不過是把罪名推到他人身上,用所謂的掛心替你開脫而已。”顧新脾氣有些炸,“林明涵他們有你這樣的母親,還真是可悲。”</p>
“是麼。”林月清呆了呆,神色趨於平靜。她又趴伏下來磕了個頭,“那懇請神人,若要懲罰,莫要分開我夫妻二人啊!”</p>
顧新被這女人氣得看都不想再看,直接扭過頭去不做理會。</p>
安雪容挑了挑眉頭,卻道:“可以。”</p>
林月清欣喜抬頭,卓皓也是鬆了口氣。可安雪容下一句話,卻是將兩人凍在了原地:“許你二人一生同行。還是卓皓罪行頗多,你,”他笑了聲,“又惹阿新不高興。”</p>
“那就廢了你們的武功醫理,去給鄉紳當仆從吧。”安雪容輕描淡寫的道,“若是鄉紳出了事,你們也隨之陪葬。”</p>
安雪容的笑讓他們渾身發抖,他眼中的戲謔更是讓林月清想尖叫:“我倒要看看,拋去仆從侍女,離開衣食無憂的生活,你這拋棄所有人的摯愛之情,又能維持多久。”</p>
印刻在屏障上得符文緩緩脫離,又慢慢浸透到卓皓夫妻身上,任由他們如何抵擋,都躲不過去。</p>
林月清神魂失落的喃喃道:“不,不行,不能這樣——”</p>
可兩位神人,早已走遠。</p>
離開世界的屏障,安雪容直接帶著顧新前往了上次治療的地點——冬湖穀。</p>
到地方,顧新的眼裡終於充滿了讚歎,卻是對自然的感歎。</p>
“來這裡乾什麼?”他望著一望無際的花田,感覺心裡舒服了很多。</p>
安雪容牽著他的手,拉著人走到湖邊,又在顧新的驚異眼神中,帶著人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湖心。</p>
他們走過的湖麵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層層疊疊的波紋重疊在一起,將映照在湖麵的“天空”細細打碎,又重新拚組。湖邊的花田隨著微風波浪起伏,偶有花朵隨風飄在湖麵,點綴其上。整個冬湖穀,看上去像是鑲嵌著花朵的水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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