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吸收暗源過多了魔氣是暗的表現中的一種,但純粹的暗是無法被察覺發現的。”
“不過這裡的清氣也很多。”顧新有些猶豫,“按道理講,如果有暗源出現,清氣作為光的表達形式一種,是會被融合消失掉的”
顧行容眸色沉了沉。
果然,是有人在操控暗源麼?
突然,顧行容聞到了一絲血腥味。
而趴在地上狐狸還要再說什麼,他身上的毛又全部炸了開來,整個身體也是驚恐萬分的縮在地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躲避起來。
白玉秀神色淡淡的出現在醫峰中央。
他語氣簡短的說:“死了。”
白長老神色一驚:“全死了??”
“嗯。”白玉秀扭頭看向奶貓。
站在顧行容肩膀上的顧新稍微有一點不自在。
他雖然境界不算高,但離得近了也能聞到白玉秀身上濃烈的血腥味。
他是把那些叛逃的靈獸全殺了麼
見奶貓微微偏頭,白玉秀身形一頓,已經伸出去的手又重新收了回來。
“你帶著他去主持事物吧。”白玉秀淡淡的道,手指蜷回了衣袖,“這裡血氣太重,不適合久留。”
顧行容沉吟片刻,見白長老和水凝冷也是一副要他避開的模樣,這才略一行禮,帶著顧新出了醫峰。
“阿新。”走在路上,顧行容手指輕撫著奶貓的耳朵,“他像不像殺人滅口?”
顧新被他說的毛也炸了。
老實說,把叛逃靈獸全殺了這件事的確很滲人。
“你想說什麼?”顧新用腦袋蹭蹭顧行容的脖子,他把耳朵弄的好癢,“白玉秀是背後主使人麼?但是他之前就說過了再來鬨事就格殺勿論呀!”
顧行容似是在自言自語:“是麼”
嗯?
顧新狐疑的往前探著貓頭,想要看顧行容現在的表情。
把險些掉下去的奶貓推回去,顧行容還是那句話:“隻能再看看了。”
醫峰靈獸暴動的事其他門派雖略有耳聞,但也沒有誰不識趣的這個時候湊上去找茬。
這開山大典的頭一天倒也過的還算順利。
而第二天,顧行容帶著顧新又去了練武場。
昨天靈獸暴動時,安恒那個倒黴孩子和那妖女正巧是去醫峰求醫,跟那叛逃的獸潮撞了個對臉,這才得了個重傷昏迷。
而那魔女也是由一開始自作的蛇毒中毒,演變成了重傷不起,眼看著開山大典是參加不成了。
如今再做盤算,二師妹對陣的石秋星被人拆開,對上了三師弟木安年,這二師妹被撩撥沉迷相愛的劇本也就被打散不見;而勾引四師弟的妖女重傷不起,自然也無法在開山大典上再出風頭,與往世曆程也不相同。
這可是太容易了些。
顧行容表情不是很好。
輪回往世裡,他不是沒有嘗試過從根源上破壞這些魔界中人的計劃,可結果大都不如人意。
那石秋星往往是在仙船上初升元嬰,就算是在比試場次上做了手腳,他總能和二師妹對上一局,收益還不如在日後揭穿其麵目來得好。
而那妖女,前幾世是隨著宗門直接前來,門派倒也是她今世所言的小宗門,但卻不是被安恒帶回來的。
努力嘗試了幾十世的東西突然之間被篡改的輕而易舉這其中門道可真是有的思索。
顧行容帶著奶貓到達練武場的時候,二師妹的比試已經快要結束。
最後的結果倒是跟之前一致。畢竟二師妹再怎麼不愛上課,武力值和天賦還是點了滿點的。
查驗完畢,顧行容本想帶著顧新再去醫峰看看那兩隻狐狸和仙鶴群,但他剛剛轉身,背後便傳來一陣呼喊。
“這位是青玉宗大師兄顧行容麼?!在下乃劍宗石秋平,想請教一番師兄高招!”
顧新扭了個方向,看到剛才還在跟二師妹打架的小夥子抱拳朝這邊行禮,嘴裡喊的還特彆大聲。
嗯你連二師妹都打不過,確定要挑戰一個大乘期麼?
但事情似乎與他想的不太一樣。
周圍的人沒有嘲笑他,反而幫忙起哄喝彩起來!
“顧大師兄開山大典時就未曾出現,今日好不容易撞見了,自然是要比上一場!”
“是啊!也叫我們看看青玉宗的術法才是!”
顧新找了一圈,沒找到那個劍宗大師兄。
這群人是傻的還是消息不靈通的?他腳下這個人是大乘誒!大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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