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對黑狗的情況早就清楚明白,這抓中藥喂狗常人用來恐怕不行,蘇陽用來卻必能治病。
“您還真是懂行。”
掌櫃的一聽蘇陽把這些藥點的清清楚楚,便知蘇陽是一個行家,也不讓學徒來做,親自來給蘇陽稱量藥材,問道:“這些藥您是打算用在什麼地方呢?”
記錄一下蘇陽的藥方,指不定他哪一日就能用上。
“喂狗。”
蘇陽哈哈大笑,又補說道:“這些藥本用在肝臟出血,內服外用。”
掌櫃的點點頭,將這藥方給記了下來,如此將藥都給都給包好,遞給蘇陽。
韓良在一旁連忙拿出銀兩,用以結賬。
“汪汪汪……”
“汪!”
“汪~汪~”
正在馬車裡麵的黑狗忽然叫了起來,蘇陽,韓良,掌櫃的三個人轉頭看向外麵,隻見黑狗趴在馬車前麵,對著街邊一角連連吼叫,三個人向著那邊看去,則是一個粉衣少女,丫鬟打扮,麵色煞白,在街邊顫顫巍巍,不敢往前。
“黑狗,彆叫!”
韓良連忙跑到外麵,伸手按著黑狗,說道:“嚇到路人了。”一邊說,韓良對著那個粉衣女子賠上笑容,說道:“大姐,你莫怕,趕緊過去吧。”
粉衣少女聞言,這才沿著牆角而走,待到丁家大門前麵迎著便走了進去。
“汪……汪……”
黑狗對著大門叫了兩聲,嗚咽的低頭趴在了馬車上麵。
而這個時候,韓良和掌櫃的兩個人手腳冰涼,渾身發抖,這一切皆因適才的丫鬟進門的時候,丁家的大門可是關著的,就那麼的往前一湊,人便沒了。
“客官……”
掌櫃的顫顫巍巍的詢問蘇陽。
“你沒看錯。”
蘇陽搓搓手,看著丁家大宅,說道:“剛剛那個小姑娘就是沒有推門,直接走進去的。”
得到了蘇陽的確認,掌櫃的和韓良兩個人都往後一跌,蹲坐在地上。
“掌櫃的,這丁家可有什麼人身有病氣,或者身虛體弱的?”
蘇陽瞧著丁家大宅,詢問掌櫃的,他這藥鋪和丁家比鄰而居,對丁家的情況自然是知之甚詳。
“完了完了……”
這時候的掌櫃全然聽不進蘇陽的話,隻知道叫著完了,伸手抓著蘇陽胳膊,掌櫃的自覺蘇陽胳膊上麵有些熱氣,讓他沒有那麼冰涼,瞧著蘇陽說道:“我是不是快死了?”
“此話何解?”
蘇陽不明其意。
“我爹,我爹就是進藥回來的路上,當時夜半三更,我爹手中拿著一個燈籠,和一個陌路人結伴而行,一直到了諸城門口,方才知道對方是鬼,回來之後便說自己怕是要死了,將我兄弟幾個全都召回來,果然沒兩天就死了……”
掌櫃的麵色發白,臉上的肉都在顫抖,說道:“聽過人鬼殊途,當人能看到鬼的時候,就已經是要和鬼成一路人了……”
“胡說!”
蘇陽直接反駁,說道:“世間看到鬼的多了,有些還和鬼成了夫妻,怎麼不見他們去死?掌櫃的,人活一口氣,你心中的這股氣若是散了,那才是離死不遠了。”
掌櫃的聽了蘇陽的話,倒是提起了一些氣。
“不就是一個小鬼嗎?”
蘇陽對掌櫃的說道:“你看,她剛剛怕狗都怕成什麼樣了,你還用怕她?”
這話一說,掌櫃的倒當真是提起了心氣來,喘了幾口氣,終究是鎮定了下來,看向丁家的宅院,心有餘悸,說道:“好端端的丁家,怎麼會惹上了這種邪門的玩意。”
韓良在這時候卻怪叫一聲,直接跑到了丁家門前,伸手錘擊著丁家門扉。
這讓鬼物進入丁家宅院,韓良自覺他的責任不可推卸,而適才受了丁家恩惠,故此韓良豁出一切,也要給韓家警示,這個時候倘若那女鬼出現在他麵前,韓良能和她拚命。
“掌櫃的。”
蘇陽連忙詢問掌櫃,問道:“這丁家可有什麼久居病灶的人?”
鬼物進門,自然是找氣弱的。
“丁家二公子。”
掌櫃的說道:“他常年臥病。”
蘇陽點了點頭,也就是在這時候,丁家的門開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