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聽到蘇陽的話,給蘇陽和上官香兒擦擦桌子,連忙開始安排。
內衛們看到蘇陽和上官香兒進入到了周家樓客棧,一個個連忙低頭,隻當是行腳走路的平常人,低下頭該吃吃,該喝喝,隻是眼眸不斷的瞥視蘇陽。
“剛剛見到的女子可真是漂亮。”
上官香兒坐在蘇陽身旁,詫異的瞧著蘇陽,問道:“好哥哥,以往你瞧見這些女子,都要千方百計的收入房中,今日瞧見她怎麼就當沒看見一樣?”
千方百計收入房中的,自然是陳陽無疑。
而聽到上官香兒的話,在這周家樓的內衛一個個豎起耳朵,聽著這邊動靜,在他們聽來,那個漂亮的女人必然就是他們的首領宮行雲。
“香兒啊香兒。”
蘇陽接過了店小二端上來的苦茶,將這苦茶給了上官香兒一碗,上官香兒隻是低頭瞧瞧,連觸碰茶碗的興趣都沒有,抬頭看著蘇陽,聽蘇陽說話。
“美色也是有分彆的。”
蘇陽抓著上官香兒的手,細細把玩,笑道:“像你這般的女兒家,骨柔嬌細,膚潔細膩,眉目自見其清揚,聲音自成其嬌細。姿態動作,妙出自然。鬢影衣香,無須造作,這等人才能夠稱得上是佳人美人,而這世間又偏有一種人,生來是男兒身,卻不追求男兒陽剛之氣,塗澤為工,描摹得態,矯揉造作,看了讓人心惡,這等人美而不柔,白而不秀,油頭粉麵,俗氣熏人,造作百態,有此種種弊病,怎能稱美?”
蘇陽對男人的陰柔之美嗤之以鼻。
上官香兒的手被蘇陽握著卻並不掙脫,聽到蘇陽說了這些之後,上官香兒方才醒悟過來,問道:“剛剛那人是個男的?”
蘇陽點了點頭,笑道:“然也,這等人,學的是奴顏婢膝,修的是謔浪笑傲,不求其媚,必求其餡,跟在這等人身邊的,也都是一些吮瘡固寵之徒……”
瞧著周家樓裡麵的內衛們仍然是不為所動,蘇陽索性繼續罵道:“他們學的也都是烏龜王八之道,忍常人所不能忍,即便是你當麵罵他們,他們也聽而不聞……對吧。”
說這句對吧的時候,蘇陽和內衛之中有一人對視。
暴露了!
此時此刻,這些內衛們方才知道,蘇陽和上官香兒來到這裡,便是來找他們的,而他們早已經暴露在了蘇陽麵前。
“嗖嗖嗖嗖……”
不約而同,這些內衛個個啟動了身上的機關暗器,一時間數百個毒箭對著蘇陽和上官香兒飛了過來,密密麻麻,將兩個人的視線都給擋住,同一時間,這些內衛們或閃躲,或跳躍,有人留守原地,有人四散潛伏,更有人要前往望湖客棧的方向去通知宮行雲。
蘇陽伸手一指。
溜溜一道金色的劍光自上官香兒的劍袋之中而起,此劍光在客棧裡麵一旋,就如同是一金黃色的小絲線,霎時間這些毒箭劈飛落地之聲劈劈啪啪連在一起,如同鞭炮,而這些劍光流過,內衛們個施手段,紛紛抵擋,而這傳自漢鐘離的金劍洞穿而過,讓這些內衛們撲撲通通紛紛倒地。
僅此一劍,便將內衛精銳予以秒殺。
“果然好劍。”
蘇陽收回金劍,讚了一句,將這金劍複還劍袋。
此劍不愧是漢鐘離傳下來的。
“客官,你們的肉來了。”
周家樓的店小二對地上的屍體視若不見,徑直將飯菜給蘇陽和上官香兒端了上來。
蘇陽又要了一壺酒,就在這周家樓裡麵輕酌慢飲,時不時和上官香兒調笑兩句。
“啊啊啊啊啊……”
周家樓那邊,宮行雲發出聲聲呐喊,過了盞茶功夫,他便一瘸一拐的前往周家樓這邊來,就在剛才,他打暈了吳波,而現在回到周家樓,則是為了取金瘡藥,以此色相勾引人,向來他無往不利,但是今天在吳波的身上他吃儘了苦頭。
如此一瘸一拐,終究走到了周家樓的時候,宮行雲便看到了這遍地的屍體,還看到了上官香兒倒酒,在那裡慢慢飲用的蘇陽。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嗎?”
蘇陽看著正呆滯的宮行雲,笑道:“我就是陳陽。”
有陰曹地府的身份認證,蘇陽便是說自己是陳陽也沒什麼,現在蘇陽要讓宮行雲知道一下,誰是真正的伏狐猛將。
宮行雲在這一刻,心卻沉入到了穀底。
直至此時,宮行雲終於明白,適才蘇陽所說“人不多的時候告訴你”是什麼意思,那並非是一個僻靜之地,而是在他的人死的差不多的時候,再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他。
而能夠將內衛的精銳無聲無息的殺絕,眼前人的修為已經讓宮行雲感覺膽戰心驚。
適才他在呐喊,現在他很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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