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濤點點頭,說道:“也是,是該提醒一下他們了,我們現在也不是幾個月前了,就算現在還要找銀行貸款,也有多的選擇。”
幾個月前,長興實業沒有多少產能,那還真的太依賴銀行,甚至隻能依賴廖創興銀行;不過現在,倒不能說比銀行強勢,但腰杆子也能挺直一點了,至少給點銀行壓力沒問題。
楊文東又問道:“廖創興銀行不會不給流水吧?”
“這倒不至於。”魏澤濤笑說道:“銀行提供流水,也是銀行本身的義務之一,雖說這樣的事,如果他真的不提供,去法院折騰對我們也費勁。
可這種做法,是自絕與所有其他客戶,任何一個客戶知道了自己存款的銀行做這種事,恐怕都會慎重考慮會不會繼續合作。”
“這倒也是。”楊文東點點頭說道。
大企業其實很多時候怕打官司,其實不是真的怕打官司,而是某個事情傳播出去後造成的影響,特彆是會影響到他其他的客戶,那影響可能就是得不償失了。
因此,限製資本家的其實不是良心,而是利益;如果某個客戶對資本家毫無影響,那他必然不會在乎,反之就會非常重視;最簡單的例子就是小區裡的商店與火車站的商店.
魏澤濤接著說道:“那我等會就電話廖創興銀行,讓他們準備好流水,我明天就去取,然後就去找恒生銀行,順便開個戶,反正也是有這個計劃的。”
“好。”楊文東點點頭說道。
短期內,自己的便利貼乃至粘鼠板、粘蠅板的業務,都需要等到新工廠建成後、以及膠水工廠建成後才可以再做進一步的發展。
這段時間,相對來說,他倒是算閒的了。
第二天,魏澤濤去了廖創興銀行,去拿流水清單,估計也會被廖創興銀行所招待,畢竟,也算是個大客戶了;而他,則是去香港大學了。
怎麼著魔方也是未來自己進軍玩具產業的第一款產品,他還是非常重視的,香港本土什麼時候能夠成功,也影響著什麼時候能夠開始計劃做出口,而香港市場的第一站,就是香港大學。
汽車來到了香港大學的後門,楊文東單獨下車,以“學生”的模樣走進了校園,他的年紀,放在學校裡,都隻能算是低年級的
港大的校園,在春天顯然很漂亮,各種叫不出名字的花朵,讓人耳目一新,空氣之中,也飄逸著春天的香味。
約好的地方自然是在食堂,隻是當楊文東進去的時候,很快也就找到了目標。
“你怎麼還是穿的校服?”楊文東來到了位置,不客氣的坐了下來,說道:“穿穿自己漂亮的衣服不好嗎?其他人好像也沒有都穿校服吧?”
雖然也不太懂現在港大校園的規矩,但楊文東一路走來,大概也就一小半的人穿的是校服,顯然學校也不是強製的。
“我就是喜歡穿學校的製服啊,而且它們也很漂亮啊,藍白相間,不好看嗎?”白玉潔看到楊文東後笑著說道,隨手推過來一瓶可樂。
楊文東接過冰可樂,剛剛外麵的確有點熱,打開後喝了一口,跟著說道:“這校服一般般吧,不過伱穿在身上就挺漂亮的。”
“楊生可真會說話。”白玉潔笑了笑說道:“你要吃什麼,我們可以直接去前麵拿,算我的。”
“行。”楊文東也不客氣,能在港大上學的,一般家庭條件也不會差。
在這個時代、或者說更早的古代,但凡能夠有機會正式學習的,至少都是不差的家庭了;而大學更是最後一站,除非是那種有政府支持的特困家庭。
隻是香港現在根本就沒這個政策,港府絕對推崇“自由市場原則”,連銀行投資房地產都不管,更不可能花錢資助窮苦人家了,就算是為了政治作秀,那也會給一些鬼佬。
主打的就是一個“隻賺錢,不花錢”.
港大的菜還是不錯的,有點像前世的快餐模式,學生們以帶著章的飯票結賬,楊文東還特意試了下想花錢買菜,結果被拒絕了,必須去買飯票。
白玉潔看出了楊文東的想法,笑說:“食堂是不容許收現金的,被發現了要被罰款的,聽說是我們學校的經濟學教授弄出來的規矩。”
“有道理的,給現金的話,收錢的往口袋裡一塞,誰知道啊?”楊文東點點頭說道。
他端著飯盤,跟在白玉潔後麵,似乎吸引了附近幾個同學的注意。
楊文東又道:“看來你在學校裡很出名啊?好多人都看著你。”
白玉潔回頭,表情有些怪:“並不是,是我姐比較出名,她的成績非常好,連港大的教授都建議她去英國或者美國再深造學經濟。”
“去國外留學?”楊文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疑問道:“你們是雙胞胎,年齡一樣大,但你不是才大一嗎?”
白玉潔似乎有些無奈,說:“我姐她小時候成績就很好,比我好很多,所以就跳了一級,她今年大二,是可以考慮去歐美考研的。”
“哦,厲害了。”楊文東笑了笑,能在學校跳級的,一般的確比較厲害了。
香港如今有兩所大學,其中香港大學是三年製,香港中文大學是四年製。
在香港大學上了兩年,就可以申請去歐美再深造了,不過前提是家裡的有錢。
這個時代的香港經濟對比歐美差的很遠,再加上歐美大學的收費,對他們本地人來說都是堪比前世中國人買房一般的經濟負擔。
來到剛剛的位置坐下後,白玉潔又說道:“其實,之前在電話裡說的那個恢複一麵的,也是我姐。”
“真的?。”楊文東倒是真有些驚訝了,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內就恢複一麵,也很不錯了。
“隻是,她現在有些沉迷進去了。”白玉潔搖了搖頭,說道:“她也隻是多次複原了一麵的魔方,可如何能夠每次恢複一麵,她現在也沒找出規律。”
楊文東點點頭,說道:“的確很難,能偶然性做到恢複一麵已經不錯了。”
偶然性的恢複是一回事,能夠多次恢複又是另外一回事,但找到方法能夠保證每次都恢複,那難度就是非常大了。
哪怕隻是一麵,在原先曆史上,在魔方有些名氣之後,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被一些數學家找到了方法。
白玉潔又問:“楊生,這魔方能複原,應該也是一種非常複雜的數學技巧吧?就跟破解很多密碼一樣?”
“有點類似。”楊文東點點頭說道。
“果然,我姐也沒猜錯。”白玉潔笑說:“算了,先不管我姐了,我作為新聞係的學生,想采訪一下發明這個魔方的人,楊生看行不行?”
關於書名,我知道大家有爭議,但這是編輯的建議,之前的名字太文青了,早就不適合市場了。
這兩天的數據,也能證明這一點,改名後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