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娘, 我心悅你!
任何一句甜言蜜語, 在此時都不及這句話動聽悅耳,像是摻裹著蜂蜜的玫瑰酥卷, 泛著清甜花香和蜂蜜的齁人, 輕要一口, 滿口腔都是甜的。
薑琴娘麵頰越發紅了,胸腔之中的悸動迭起的厲害, 好似古琴琴弦顫動不休,發出嗡嗡嗡的聲音,怎麼都止不住。
她唯恐這樣的“聲音”讓楚辭聽了去,彆開頭挪目光, 默不作聲。
楚辭低笑了聲:“你不作聲,我就當你同意了, 嗯?”
“你……”慌亂猝不及防,薑琴娘連忙拒絕, “你……不能這樣, 公輸大伯你不能這樣。”
一句“公輸大伯”讓楚辭挑起眉來。
“你是跟更喜歡我公輸的身份?”他說著這話, 心底卻是有一股隱秘的興奮升騰而起, 像是禁忌背倫之後才有的羞恥與亢然。
薑琴娘顯然也是想到了, 這下不僅是臉, 脖子都紅了,那等嫣紅的粉色迅速蔓延, 最後隱沒於衣領之中, 再看不見, 然仍舊給人無比的遐想,恨不能扒了那領子往裡一瞧究竟。
楚辭呼吸微重,口乾舌燥的有些難受,他舔了舔乾涸的唇,喑啞請求道:“琴娘,我能不能……親你?”
聽聞這話,薑琴娘驟然睜大了眸子,有些驚駭地看著他。
然,楚辭並不給她考慮的功夫,他低下頭,微微一偏,朝著那覬覦已久的丹朱紅唇壓了下去。
分明是凶狠的力道,觸及紅唇之時,就變成了輕輕地含吻,小心翼翼地包裹起她飽滿如橘子瓣的唇肉。
綿軟濕甜,又帶特有的芬芳,像是舔舐著的潔白棉花糖,又像是堪比禦廚做出來的點心。
楚辭本以為,這一蜻蜓點水的碰觸就夠了,然真正含著,他才覺得餓如饕餮,怎麼都不夠。
所以,舌尖毫不猶豫地探出,不容拒絕地擠進那芬芳至極的柔軟腔壁裡頭。
新奇!占O有!吮O吸!
他的動作驀地毫無節製起來,巨大的吮吸之力狠狠地侵入她內裡,卷著無助的對方,擠壓舔舐,汩汩的欲望狂躁的燃燒起來,理智化為燭蠟,頃刻癱軟成液體。
薑琴娘早就懵了,她便是嫁過三次,可卻沒誰這樣對待過她。
頭一個青梅竹馬,沒等到成親就去了,她成了望門寡,兩人發乎情止乎禮,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
至於白青鬆,才拜完堂人就走了,這麼多年,她連他的模樣都快記不得了。
至於蘇家大公子,體弱多病,他買她進府是為衝喜,可那會他已經油燈枯竭強弩之末,根本沒法行敦倫之禮,兩人甚至都不曾同榻而眠。
所以,即便是她曉得一些男女之事,但這樣的,還是頭一回遇上。
她睜著眼睛,看著麵前楚辭放大的俊臉有些反應不過來,嘴裡那等異物糾糾纏纏,讓她呼吸不上來,鼻息間還儘是對方的氣息,一呼一吸,都甚是艱難。
她死死抓著楚辭肩上衣襟,身子都軟成了一汪春水,麵色酡紅,黑眸含水,媚態橫生,嬌嬌動人。
興許是察覺到她呼吸不暢,楚辭戀戀不舍地抽離了絲,啞著聲音道:“吸氣。”
便是腦子裡頭漿糊一片,可身體反應極快的依然行事,薑琴娘眨了眨眼,喘息起來。
前胸因呼吸都明顯的起伏,一漲一縮,都極為勾人。
楚辭眸光幽暗的厲害,他看了眼,緊了緊手,控製著想上手的衝動。
他不斷啄吻著她嘴角,舌尖是不是掃過殷紅唇珠:“怎的這樣招人呢?我想的一身都在痛。”
他說著,還很厚臉皮的將她身子往腿O間怒漲的勃發按去,那樣的渴望,非得要這樣抱著她才能紓解半分。
薑琴娘渾身一僵,她此時方反應過來,大腿邊碰觸到的東西是什麼,她縱使沒見過,可也是明白的,畢竟避火圖從前還是看過的。
她捏去拳頭,羞惱地捶了他兩下,將頭埋肩上,羞得不敢抬頭,整個人渾身都像是在冒煙。
楚辭胸腔震動,忍不住失笑:“這有甚害羞的,人倫之理,再正常不過。”
薑琴娘沒理他,她咬著唇,忍著體內泛波而起的熱燥,並小心翼翼的不敢讓楚辭知道。
她覺得自己沒救了,也壞透了,根本不規矩端莊,不然怎會任楚辭輕薄而不推開他?不然怎會同樣心頭生出隱秘羞恥的綺麗念頭?
楚辭側目,瞅著她紅到滴血的耳朵尖,一隻手已經落到了她後腰窩間,隔著衣裳,他都能摸到小小的圓圓的微微凹陷進去的腰窩。
“琴娘,我想你,想要你,”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讓知曉全部的心思,也恨不得將如海深沉的感情一股腦攤她麵前,叫她知曉,“你呢?你想不想?”
男男女女的穀欠望,本就直白簡單,可隱藏在人性之後,便多了諸多複雜的千絲萬縷。
他不願讓更多的阻礙橫旦在兩人麵前,此時也慶幸薑琴娘並不是那等沒出閣的小姑娘,什麼都不懂,還要人去教導。
所以,他寧可抓緊一切時機,剖開內心,讓她看到所有的一切,有關對她的感情,有關對她的肖想,有關對她的欲O望。
薑琴娘嬌軀輕顫,她感覺到體內那股子無處宣泄的熱燥在楚辭這句話之後,以迅猛奔騰的姿態墜入她小腹間,從未有過的極為陌生的濕熱滾潮一波接一波。
她四肢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裡,香汗淋漓,鬢角粉透,眼媚如絲,掠起看他一眼,水色迷離,似乎都快哭了。
“你……你放開我……”聲音才一出口,那樣軟糯嬌嗔,活脫脫就是在撒嬌,讓薑琴娘自己都嚇了一跳。
楚辭在她後腰窩的指尖,已經順著裙裾垂下,擱在了玲瓏曲線上:“琴娘,你是在勾引邀約我麼?”
薑琴娘拚命搖頭,她抓著他衣襟,像隻落入獵人陷阱的小白兔,沒有任何反擊之力,隻能任獵人剝皮拆骨,一點不剩地吞吃下肚。
“那,我接受勾引。”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低下火熱的身軀就又要欺負她的模樣。
薑琴娘又羞又急,抵著她人往後仰:“我沒有我不是你胡說!”
楚辭勾唇,肆無忌憚的不羈將端方君子的氣質取代,好似這會的男人,才是他的真麵目。
“可是,”他蹭過她嫩臉,“你身子怎軟成這樣?像是水……”
話還未完——
“嘭嘭”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傳來赤朱的聲音:“大夫人,扶風先生不見了,您可是看見他了?”
薑琴娘怒瞪麵前的男人,自以為凶巴巴的很有氣勢,其實不然,她那水色灩瀲的眸子,彌漫著霧氣,眼圈有點微紅,媚秀天成,嬌嬌可人。
楚辭含笑看著她,張嘴就要回答赤朱的話。
薑琴娘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
房間外頭,赤朱還在拍門:“大夫人?您在不在?”
薑琴娘心虛又心慌,她強自鎮定:“我在,剛有些累就困了會。”
“大夫人,扶風先生不見了,您看是不是要差人去找?”赤朱在外頭問。
薑琴娘道:“不用,扶風先生剛才來找過我,說是有事要出府一趟,你不用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