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姐,我覺得……我這樣的男孩子也不適合帶著這種東西。”
那是一隻裝在三層密封袋裡的嚴重腐爛的左手。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的手了——肯定不是胡來的。
“葵姐,你這是什麼時候拆的包?”
“用本人的身體部分去吸引本人的靈體,這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真中葵沒有理會傅集賢理的問題,她把“祭品”放回包裡,又將那個包塞到他懷裡之後,就把他趕下了車。
於是,夜色中、馬路邊、路燈的陰影下,就這麼多了一個心情淩亂的男人。
傅集賢理捫心自問,難道我是住在杜王町東北部的彆墅區一帶嗎?或者我現在該去找一個肯德基的紙袋?
算了,隻不過是“留了一手”而已。
傅集賢理回到酒店,洗澡、換衣服、睡覺。
到了第二天,勞動了大半夜的傅集賢理是被筱原理世叫醒。
兩人準備再次去往二丁目的房子,今天家政回來做全麵清掃,同時也會更換包括寢具在內的一部分家具,所以傅集賢理應該去看一看。
“理君,這種天氣為什麼要穿西裝?”
離開酒店的時候,筱原理世詫異於傅集賢理今天的打扮……他有點偏正式了。
“沒什麼,今天有一種要穿西裝的心情,可惜我沒有藍西裝。”
筱原理世自然理解不了他的邏輯,“還有,你這背包……應該不是從山梨那邊帶過來的吧?”
傅集賢理當然不可能把“留一手”留在酒店裡,萬一被保潔發現了的話,那是肯定會引來警察,而他可不想麵對警察……因此他隻能隨身攜帶。
“理世,為什麼你對我的私物這麼了解?”
筱原理世:“……”
這裡如果不是指責她侵犯**的話,那就是在暗示她在展露心意,所以傅集賢理也就不用回答她關於背包的疑問了。
“理世,我要告誡你一句……沒事不要打開我的背包,也不要往我懷裡飛撲。”
筱原理世瞥了他一眼,語調裡沒有半分情緒起伏的說道,“理君,你這是完全多餘的擔心。”
不知道為什麼,車子開始了加速。
“運……運動模式?理世,這可是市區……”
…………
一連兩天,傅集賢理都在搞清潔裝修,真中葵那邊則完全沒有了消息……她有沒有消息其實不重要,問題在於他這邊可不想一直幫忙“留一手”。
大夏天的,兩三天時間,不說彆的,就算是新鮮豬蹄也該徹底餿了。
就在傅集賢理快要失去耐心,準備要把“留一手”扔進東京灣的時候,真中葵終於發來了消息。
“儀式”終於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