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傅集賢理與真中葵並沒有看到最後,當兩人明白了村民正在乾些什麼之後,他們就離開了這裡。
“我們還是在這裡多停留一段時間吧,等這件事沉寂下來再說,萬一之後還有什麼意外的話,我們至少可以幫得上點忙。”回去的路上,傅集賢理這樣對著真中葵說道。
“不過,既然村民們對地下的東西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那為什麼他們不選擇將井口封死呢?拉幾車混凝土來,我可不相信那些東西有破土而出的能力。”
聽到這話之後,真中葵突然止住了腳步,“理君,你要知道,了解不可思議、接受不可思議、但又不試圖進一步的將其內因外果剖析出來,這樣的過程在一定程度上是我們不得不遵照的……謎團就是謎團,我們缺乏將其徹底解決的能力,這是根本。”
“額……”
真中葵說的道理倒是不難理解,她不過是在說該不求甚解的時候就要不求甚解,該難得糊塗的時候就得難得糊塗而已。
隻不過……
算了,這大概是怕有些人因為克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而把自己搞死吧。
當兩人回到了旅店之後,正好迎上了森下先生。
“兩位客人,你們……”
“啊,沒什麼,隻是聽說外麵出了點新鮮事,我們就趕過去看熱鬨了,隻不過剛到那裡就被驅散了,於是隻好跟著大家回來……似乎是一些古怪的雕像的事情吧。
森下先生,早晨準備好了嗎,大早晨的跑了一圈之後,我們有些餓了。”
傅集賢理以一種很自然且不在意的態度應對著森下,而對方見到了他的這種態度之後,明顯鬆了口氣……看來他是不想把村子裡的事情過多暴露出去的。
“馬上就準備好了,兩位客人請稍等。”森下這樣笑著說道。
至於說既然是這種古怪的村子,為什麼村民們不選擇離開這樣的問題,一則“背井離鄉”這四個字向來是說起來簡單坐起來難的,二來則是環境對於一個人的影響遠遠要超過他對這種環境的影響,一個人周圍是什麼樣的,在相當程度上就決定了他會是什麼樣的。
吃過早飯之後,傅集賢理與真中葵回房間繼續去研究手機錄像去了。
再接下來的事情,其實還是比較好猜測的。
在“狩石祭”之後,諸星兄妹佯裝離開了這個村子,然後中途折返、趁著沒人注意歡天喜地的進入古井探險去了。
然後,他們掉到了那個空間之中,以一種“世紀大發現”、“個人的一小步、靈異界的一大步”的興奮感開始探索這個空間。
再接下來,這兩人的遭遇跟傅集賢理和真中葵比較類似,他們遇到了一個石像。同樣的劇本開頭,不一樣的劇情,傅集賢理兩人在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是有著相應反製能力的,但諸星兄妹肯定不可能做到那樣的事情。
所以他們開始逃跑。
逃跑的過程之中,妹妹推了哥哥一把……這是求生本能下的一種下意識舉動,諸星弦做出這種動作的時候,她大概腦子是空白的,壓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所以這種大難臨頭各自飛,錯了嗎,肯定不對,至於其他的譴責,還真不會細說。
最後的影像在晃動的鏡頭、急促的呼吸、尖叫以及對妹妹的咒罵之中陷入了黑暗,應該是在遭到石像的襲擊之前,諸星赤將手機收了起來……這種動作其實是不可思議和多餘的,或許他保留手機的時候心存著什麼目的吧。
至於妹妹之後是如何返回地麵的,那似乎隻能歸類於狗屎運了,因為這個過程是沒有被影像記錄下來的,反正從結果上說,她是成功活了下來的,所以過程隻能這麼反推。
“對於自己哥哥的失蹤,我想那位諸星小姐壓根就沒有報警吧,她大概也根本沒有聯係過這邊的森下知子……中間的這部分記憶,應該是她自己的腦內編造。”
看完了諸星赤留下的影像之後,傅集賢理這樣說道。
自己騙自己,然後自己相信了,這並不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事實上這一部分傅集賢理是極其能理解的……有很多人會沉浸在自己編織的世界之中,俗稱做夢。
“當晚的精神衝擊,舍棄哥哥的自我厭棄與內疚,使得諸星弦放棄了那一部分真正的記憶吧,所以在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她潛意識的自我保護拒絕讓自己真的再次走進那個村子……問題是我們該把這個手機交還給對方嗎?
強行把她的記憶找回來的話,這人容易精神分裂。”
真中葵舉了舉手中的手機說道,按照委托要求的話,她是應該把手機交給委托人的,然而出於人道主義的關懷,她又該留下這個手機,什麼都不告訴對方——一碼是一碼,或者真中葵也沒覺得諸星弦害自己哥哥的行為有那麼的可恨,畢竟積極主張進行“探險”的就是那位哥哥。
結果呢?“不作死就不會死了”。
“問題是我感覺就算不把手機給她,她也會精神分裂……真相還是該呈現出來的,一個人總歸要麵對現實,所以還是把手機給她吧,要不要看裡麵的內容,那交給她自己判斷。”
想了想之後,傅集賢理這樣說道。
對方有沒有精神分裂,跟他關心不大,他隻是覺得事情應該這麼處理而已……如果全然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看待問題的話。
PS:
上架一月,簡單總結。
本月是抓全勤的一月,為此還搞了兩次先更後改,因為如果沒有全勤,連郵寄合同的快遞費都回不來。
所以三句話:
1,慘。
2,為了保本。
3,我自己寫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