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嫣然貴為許佳人的表妹,在風城這個城市當中,風頭可謂不小,平日裡,不知道多少自詡精英人士的男人見了她,都恨不得上來巴結,舔她的腳趾。
但是,她這次主動出擊,居然吃癟,還被人說她身上臭,這簡直讓她有一種吃了死蒼蠅的感覺,又怒又羞。
王鼎天是呂嫣然的追求者,在許佳人崛起之前,王家就是許佳人的忠實擁躉,為了想要跟目前許家的關係更進一步,王鼎天自然是想要將呂嫣然追到手的,這樣一來,兩家的關係就牢不可破了!
說起風城三大不能惹的勢力,第一個便是許家,那排在第二的肯定就是王家!
王家在許佳人掀翻齊鴻的過程當中起到了關鍵作用,他們通過自己的權勢勾結各處,製造偽證對齊鴻進行陷害。
而且,王家在風城可以說是頗為古老的勢力了,立足風城多年,方方麵麵,都有他們的眼線。隻要王家想知道你在風城乾了什麼或者乾過什麼,他們就一定可以查清楚!
得罪王家的人,沒有幾個能有好下場的。
此刻,齊昆侖感覺到縈繞在口鼻尖的香水味散去之後,才將香檳緩緩放下,將目光投到了另外一方去,他在尋找許佳人的蹤影。
“小雜種,剛才你王爺說的話,莫非你沒有聽到?”王鼎天忽然一步上前,怒聲問道。
齊昆侖依舊沒有回頭看他一眼,隻是掃視著人群,心中冷笑,看來許家的排場拿捏得夠大的,這麼多賓客都已經到場,壽宴的主人許勁山卻還沒有登場,許佳人同樣也沒有出現,估計,是要等到最後一刻才會露麵了。
齊昆侖隨手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放在嘴邊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姿態優雅。
“這家夥是誰?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號人物,居然連王家大少爺和許小姐的表妹都不放在眼裡!”
“哼,估計是來宴會上故作姿態的,一會兒許小姐出來了,還不得像條舔狗一樣上去諂媚奉承?”
“沽名釣譽之輩,他以為故作姿態就可以贏得大家的另眼相看?也不看看自己惹到的是什麼人,簡直是在作死!”
觀察到這一幕的來賓都不由暗地裡議論起來,覺得齊昆侖是在拿捏姿態,想要以一種另外的方式來博取許家的眼球。
呂嫣然的俏臉一下陰沉下來,冷冷地道“多少男人想約我都約不來,你倒好,姿態拿得很足,還隨口汙蔑我臭?嗬,王鼎天,你不是一隻想追求我嗎?我給你個機會,你把這個家夥給收拾了,我可以考慮和你一塊兒吃飯看電影!”
王鼎天本來正憤怒,聽到呂嫣然這句話之後,不由大喜,轉頭看向齊昆侖,連連笑道“好好好!小雜種,王爺我還真得感謝你,若不是你如此的出言不遜,王爺又怎麼有機會跟嫣然約會呢?作為答謝,王爺就留你一條狗命,隻要你的雙手好了!”
齊昆侖放下酒杯,負手而立,他的注意力根本沒在王鼎天和呂嫣然的身上,兩人的話,一句都沒聽進去。
“像你這樣的裝貨,王爺我一年不知道要收拾多少個!”王鼎天冷笑著說道,“現在,是你自廢雙手,還是要讓王爺我來?!”
“你是智障嗎?”齊昆侖被王鼎天大聲的叫喊給弄微微皺眉,而後轉頭看了他一眼,緩緩問道。
這話一出,眾人皆驚。
“好家夥,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麼跟王家大少爺說話,怕是要死了!”
“王家大少爺剛才還說留他一條性命,隻要他的雙手,這會兒,恐怕連命都要保不住了!”
王鼎天也是被齊昆侖的這句話給驚住了,愣了片刻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好好好,你成功激怒了我,我收回剛才的話。我不單單要你的雙手,我還要你的雙腿,我要你一輩子都躺在床上懺
悔今天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態度來和王爺我說話!”
齊昆侖臉色冷漠,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想要他的命,想把他弄殘,什麼金三角的大軍閥、墨西哥的毒梟、各地的黑手黨大佬,甚至連一些國家之首腦都恨不得要他的命。
隻不過,齊昆侖直到如今都還活得好好的,身上連一根毛都沒少。
齊昆侖不想再聽王鼎天聒噪,轉身準備離開。
王鼎天卻是一步搶了上來,冷聲道“現在知道怕了?給我跪下!”
齊昆侖微微皺眉,回手一抽。
“啪!”
一個耳光抽在了王鼎天的臉上,抽得他腳步趔趄,眼冒金星,險些摔飛出去。
“你敢打我?!”王鼎天勃然怒道,就要上前去與齊昆侖拚命。
但是,王鼎天的身體卻仿佛撞到了一麵牆般被彈了回來,隻見破軍已站在了他的麵前,冷漠道“你這樣的垃圾,就不要打擾齊帥了,你連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哈哈,笑話,偌大風城,上上下下,誰不知道我王家威名!除了許小姐,誰敢跟我說這樣的話?”王鼎天陰沉沉地說道,“你這個當狗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區區走狗也敢擋路,你這是在自誤!與王家為敵,你確定嗎?我現在給你機會,回去抽你自家主子十個耳光,我就可以原諒你!”
破軍不語,隻是站在那裡,仿佛一堵牆般擋住了王鼎天的去路。
王鼎天可是個混不吝的人,見破軍沒有反應,以為他怕了,便掄圓了巴掌,對著破軍的臉就抽了過來!
“哢嚓!”
就在巴掌甩到一半的時候,一聲脆響傳來,王鼎天腳下不穩,猛然就單膝跪倒在地。
接著,他嘴裡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一股劇痛,讓他腦袋上瞬間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