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種,你敢對我動武,你知不知道我們王家在風城是怎樣的權貴?!”王鼎天忍著痛苦慘叫出聲。
圍觀眾人都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就連呂嫣然也臉色煞白。
她本以為王鼎天亮出身份之後,齊昆侖自會磕頭求饒,但沒有想到,齊昆侖的身邊還有一個“黑鐵塔”,這人身手不凡,而且,絲毫不把王鼎天的身份放在眼裡一樣。
“這哥們瘋了吧,居然一腳把王鼎天的膝蓋給踢碎了?他以為這是他家嗎?這是風城啊!”
“我敢斷言,這兩個家夥活不過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後,肯定會被王家給宰了!”
王鼎天怒吼道“我絕對會讓你們全家死光!”
“我等著。”齊昆侖聽到這話,轉過頭來,喝了一口酒,平靜地說道。
“哢嚓!”
破軍抬起右腳,一下踩了過去。
王鼎天的另外一隻膝蓋也碎了,他慘叫一聲,雙膝跪地,而他的麵前,就是齊昆侖巍峨偉岸的背影。
有人看到這一幕,已經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我看到了什麼?他的手下廢掉了王鼎天的雙腿!”
“我的天,這麼狠......難道他們真的就一點也不怕王家嗎?而且,這是許老爺子的壽宴,這是在挑釁許家的威嚴啊!”
王鼎天痛得幾乎昏死過去,狠話也不敢說了,對方明顯不是怕事的那種人,自己話說得越狠,下場反而還越慘!
呂嫣然驚呼著往前走了一步,道“夠了,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在我舅舅的壽宴上鬨出這樣的事情來,就是不可原諒的!你們這麼做,是在與許家為敵,是在自掘墳墓!”
齊昆侖再一次聞到了讓他不愉快的味道,轉頭來冷冷嗬斥道“剛才我說了什麼,莫非你沒聽到嗎?!”
“什麼?”呂嫣然一懵。
“我說你身
上的這股香水味很臭!”齊昆侖冷冷道,“所以,離我遠一點。”
呂嫣然聽了對方這句話之後,險些把自己給氣瘋了,怒聲道“我是當今風城第一權貴許家許佳人小姐的表妹,你敢說我臭?”
說話間,她往前一步,就要去抓齊昆侖的臉。
“我勸你認真聽他的話,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像那位王大少一樣跪著。”
站在一旁的破軍毫不客氣,一個耳光揮出,打得呂嫣然一連倒退了兩步出去。
“真是不把人得罪到死不罷休啊,這兩個家夥死定了,彆說兩個小時了,恐怕走出酒店的大門口,就要暴斃!”
王家大少廢了還不算,居然還敢打呂小姐,難道他們不知道許小姐最疼愛的就是這個表妹嗎?”
“兩個人不是來參加宴會的,是作死來了!我看,那個穿白衣的男人,要被他這個著急表現的狗腿子給坑死了!”
眾人本以為事情會很快結束,但沒想到,驚爆他們眼球的事情接二連三出現了。
就在這個時候,許家的人終於出現了!
第一個露麵的人,是許佳人的親弟弟,許世雲!有“風城貴公子”之稱的年輕人!
看到許世雲出現之後,王鼎天幾乎喜極而泣,大叫道“許少,快幫我叫人,這個狗雜種和他的走狗在許老的壽宴上為非作歹,不能輕饒!”
齊昆侖冷漠地看了王鼎天一眼,然後道“你既然這麼跳,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王家的人給我聽著,限你們明天三點之前,帶著你們家這位大少爺,全部跪到我門前認錯!”
“否則,王家上下,雞犬不留!”
此話一出,眾人皆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許家的人都已經露麵了,還敢這麼說話,那肯定不是真的腦殘,而是有所依仗啊!
王鼎天聽了這話之後,臉色一下更加難看,不過,他卻隻能跪在地上,什麼也不能做。
呂嫣然對著許世雲道“世雲表弟,你聽到了!這兩個人有多狂?”
齊昆侖在這個時候緩緩轉過頭來,看向許世雲,道“你姓許?”
“閣下是誰,來我父親的壽宴上鬨事,是不把我們許家放在眼裡嗎?”許世雲一邊走上前來,一邊大聲質問道。
齊昆侖淡然道“我以為你會記得我的聲音。”
許世雲猛然一怔,然後回過神來,神色有些驚訝,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