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小知青她回城了(32)(1 / 2)

茶茶從葛招娣口中聽到這些,聽她講得繪聲繪色的。還說這回茶茶終於出一口惡氣,郭寡婦也算惡有惡報了。

但茶茶卻高興不起來,相反,她反而覺著有些微的難過。

或許是係統給她看過關於郭寡婦的人生的緣故吧。

那個叫郭桃花的女人,她終究是“顛狂柳絮隨風去,輕薄桃花逐水流”了。

晚上,茶茶繼續賴在顧宇懷裡,在他胸前找到個舒服的位置,就眯起眼睛。

她也沒睡,而是突然出聲道,“郭桃花這運氣實屬不佳啊!這不早不遲的,還剛剛好被捉奸在床,聽說被打得挺慘的。”

慘嗎?

顧宇不覺得。

他隻知道,郭寡婦這是罪有應得。

她的命運或許可憐,但這都不是她作惡的理由。

更何況她竟然企圖傷害小知青,沒有將她挫骨揚灰已經是他最後的仁慈。

“嗯,確實有點慘!”

顧宇心知所想沒有宣之於口,反倒點頭,似乎是很讚同小知青的話。

茶茶觀他一副麵不改色,連心跳頻率都沒有絲毫變化的樣子,就知道從他嘴裡套不出什麼話來,她乾脆作罷。

係統:“宿主,你不要太心急嘛,你得給對方保留一部分的空間,有這層神秘感之後,你們會更想去了解對方,感情也能長久保鮮。”

茶茶:“嗯?係統,你這是從哪裡得出的結論?聽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

係統:“嘿嘿嘿嘿……”

它是不會告訴宿主,它有偷偷找了好多關於人類的戀愛秘籍來看的。

畢竟,係統和宿主之間,也是要有神秘感的啊!

係統既然說戀人之間需要保持神秘感,那茶茶就不再追根究底郭桃花的事了。

隻是,當已夜深,茶茶靜靜的躺在床上,將睡未睡的時候,她又聽到院子裡吱呀的一聲門響聲。

她猜想,顧宇肯定是又出去了。

莫名的,茶茶心裡有一瞬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怎麼說呢?

就好像,她以為顧宇很喜歡她,可是,現在顧宇卻有自己的小秘密,並沒有對她像她對他一樣的坦誠相待,她可是連空間的秘密都分享給他了啊。

茶茶:“係統,你說顧宇這回又要出去乾啥啊?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啊?他是不是不愛我啊?這樣小心翼翼的樣子,還瞞著我,心裡有一丟丟難過怎麼辦?”

係統:“宿主,你這患得患失的樣子,好像是《戀愛秘籍》裡的戀愛焦慮症,是很正常的現象,不必難過啦。”

茶茶:“《戀愛秘籍》?什麼東西?你哪兒來的?靠不靠譜啊?”

係統:“額嗬嗬,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意思就是你戀愛了,會有這樣或那樣的擔心。但是,你的安全感不應該來自他的承諾,你的價值感不應該來自於他的肯定,你的幸福感不應該來自於他的陪伴。你的所有一切價值感都應該建立在自身,建立在自己所進行的事情上麵,比如完成任務,比如,通過自身努力,考上京市大學,加油啊宿主!我看好你哦!”

茶茶……

我信了你的邪!

不想了不想了,睡吧!管他呢!

男人,果然是影響我睡眠的不利因素。

而此時,擔心影響小知青睡覺而輕手輕腳生怕弄出一點聲響的顧宇,並不知道他的信譽危機,他正冒著寒冷往小樹林趕去。

王麻子家

鄧潔正在收拾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碗和散落一地的飯菜,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段時間家裡經常會上演這一幕,王麻子動不動就摔碗掀桌子,脾氣大得簡直隨時隨地能發火。

“你是死人嗎?這肉那麼肥,你是要膩歪死老子是吧!”王麻子甩手就給站在他旁邊伺候他吃飯的鄧潔一個巴掌。

鄧潔慶幸的是,幸好他的腿傷著,兩條腿現在都不能下地走動。

不然,她這會兒就不是挨耳光這麼簡單。

她曾被王麻子狠踹過,那狠勁,不管不顧的朝她身上招呼,幾乎能要人命。

他也確實要了一條命,一條在她肚子裡還未成型的生命。

“啊!你個死娘們是不是故意的,這水這麼燙,你是想燙死老子是不是!”

咣當一聲,王麻子用沒有受傷的手端起盆子便劈頭蓋臉的朝鄧潔砸過去。

水確實有點燙,燙得鄧潔臉都紅了,還火辣辣的疼。

但她的心依舊沒有一絲波瀾,她無聲的撿起盆子,又去打了一盆水。

她雙腿跪在**的地上,低眉順耳的給王麻子洗腳。

“嗷!你個賤、人!你牙磕到老子了!你是不是想要老子的命!嘶!啊!……”

王麻子捂著褲襠慘叫連連,事情發生得太突然。

以至於他之前臉上之前的表情都沒來得急收回,就變得青黑難看。

鄧潔並沒有為自己的“口誤”而後悔,她隻是遺憾,當時為什麼沒有下口更重些。

前有馬香菊咬郭寡婦

她的引以為傲。

鄧潔是多麼想也咬斷王麻子

他的作惡多端。

可惜啊,現在還不是時候。

“賤人!賤人……”王麻子跟瘋了一樣拿起床頭的擀麵杖,一下一下的朝鄧潔揮舞過去。

他也不打臉,而是專門挑隱秘的部位使勁抽。

沒一會兒那身冷白皮的肉就烏黑青紫血跡斑斑的了。

鄧潔也不反抗,而是雙手抱頭,蜷縮著身子,被打一下就顫一下的痛吟。

直到王麻子打累了,她被趕下床,跪在冰冷的地上,看著他入眠。

終於,床上人的呼吸漸漸平穩,呼嚕聲都變得有節奏而規律起來,鄧潔知道,那個畜生該是熟睡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解放雙腿,緩了一會,她揉了揉酸麻脹痛的膝蓋,緩緩的起身。

鄧潔朝床上的男人看了很久。

那一瞬間,她甚至有一股衝動,趁著這個畜生睡著之際無聲無息的將他殺掉。

這麼多年這樣的機會數不勝數,但她都沒有付諸行動。

因為她不能啊!

因為她心中始終有著一份牽掛啊。

最終她無奈的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眼中多了一抹堅定。

而後,鄧潔轉身,小心的開門出去。

她來到後院的一個狗洞旁,小心的查探四周的情況,確認安全後,她緩緩的蹲下來。

隻見她伸出紅腫得跟胡蘿卜一樣的手,慢慢的朝狗洞裡邊掏。

也就十來秒的功夫,她就掏出來一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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