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好基友碼了幾萬字之後,還能精神抖擻地在鳥書上辱罵他,陸魚很欣慰,美滋滋地抱著明硯睡了。
次日清晨,屋裡的鬨鐘照常響起。
明硯條件反射地坐起來,覺得哪裡不太對,迷糊了片刻,發現自己沒穿睡衣。雖然屋裡開著暖氣,但光著身子暴露在空氣裡還是有點涼意的。
陸魚閉著眼睛蹭過來,抱住明硯的腰啃啃,帶著沒睡醒的鼻音說:“今天周末,不用起那麼早。”
“今天約了爸爸去工坊,”明硯搓搓臉,清醒了些,推推黏在腰上的陸魚,“你跟我一起去。”
“啊?”陸魚抓著頭坐起來,腦袋上的毛毛炸成一團,眼睛還因為昨天哭過眼皮浮腫無法完全睜開,看起來像一隻潦草的鬆獅。
明硯看他這模樣,忍不住笑:“哈哈哈,哎呦……”
一笑就腹肌疼,隻能笑了一半戛然而止。昨晚在沙發上胡鬨,空間小,累到了腰腹上的肌肉。睡前還不覺得,一覺醒來就酸疼得明顯了。
陸魚趕緊扶住他,關切地問:“屁屁疼嗎?”
明硯錘他一拳:“你才屁屁疼。”
陸魚嘿嘿笑:“那必然不可能。”
明硯眯起眼,悄悄抓住枕頭,趁他不備,一枕頭把人砸倒按住了,猛揍屁屁一巴掌:“現在疼了嗎?”
陸魚像條大蟲子一樣原地扭了扭:“嚶嚶嚶,你欺負我!你等著,一會兒我告訴爸爸!”
“哈哈哈嘶——”
在床上打了一會兒枕頭大戰,倆人總算清醒了,起來洗漱。
明硯給陸魚貼上消腫眼貼,替他選了一套米色毛衣和淺色羽絨服的搭配,還梳了個順毛發型,看起來特彆乖巧,當真像十八歲。
陸魚乖乖坐在小凳上讓硯哥梳毛:“這是不是實現了你玩芭比的願望?”
有些小男孩也喜歡玩芭比娃娃,但礙於性彆,不好意思玩。
明硯悶笑,說:“芭比可沒有腫眼泡。”
“禁止人身攻擊。”陸魚哼了一聲,梳完頭忽然想起件事,從昨天的西裝口袋裡掏出了沒有送出去的首飾盒。裡麵除了那條昂貴的寶石手鏈,還夾著那張“給米契爾女士”的卡片。
明硯抿唇,指了一個抽屜:“放那裡吧。”
陸魚搖頭,把盒子揣進兜裡:“不,一會兒退了去。”
明硯無奈:“你當著設計師的麵說要退貨,不合適吧?”
陸魚呲牙,抱住明硯的腰:“等我跟他們打完官司,把設計費要回來,咱再買。”
七重海的設計,源於《魚王》,嚴格來說其實是周邊。如果RZ還在持續給明硯設計費,那陸魚自然不會追究。但現在版權完全歸RZ,不給明硯一毛錢,那旱地拔魚就要找他們說道說道了。
不過這種大奢侈品公司,合同都訂的很死,肯定有各種免責的辦法。陸魚得找一位擅長這方麵的國際律師,仔細找漏洞,這事還有得磨。
雖然
跟爸爸約的是午飯後,但兩人也不能真磨蹭到兩三點才去。於是早早出門,去外麵吃個二合一的早午飯,順道去商場把七重海給退了。()
店員看著他倆的眼神非常詭異。她認識這倆人,上回說貴不買,這回買了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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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硯一開始都不好意思進去。
但陸魚不怕彆人鄙夷,大大方方地抽出卡片把首飾盒推過去,還跟人家聊天,說:“哎,沒辦法,這是為了做生意送客戶的。昨天生意沒談成,還倒貼了一頓飯錢。家裡負擔重,兩個孩子,還有第三個馬上出生,浪費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