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魚額角青筋突
突跳,心中大聲叫喊:他不是這種霸總啊,他是男頻霸總,不是女頻霸總!趕緊攔住試圖繼續探討霸總語錄的張總:“彆給我們家孩子教壞了。”
張臣扉正色說:“這孩子我喜歡,能不能過繼給我,隨我姓張。”
沒等陸魚回答,沈白水便斷然拒絕:“不能。”
陸魚頓時感動了,眼淚汪汪地看向不嫌家貧的崽,好兒子。
豈料沈白水下一句是:“姓張太普通了,根本不像個霸總。”全網這麼多網絡,他就沒見過哪本的總裁主角姓張的。
張臣扉:“……”
陸魚:“……”
考察交流有驚無險地結束,張總上了他的邁巴赫,揮手告彆,約定過兩天定下方案在石扉科技見麵。
陸魚鬆了口氣,脫力地趴在明硯背上:“這貨也忒不把自己當外人了,怎麼張口就要拐孩子。”
明硯悶笑:“我以前見他的時候不這樣,沒想到他還挺有意思的。”
陸魚頓時不樂意了:“有什麼意思,念土味霸總語錄嗎?我也會念!咳咳,男人,你竟然當著我的麵誇彆的1,知不知道這是一種挑釁,嗯?”
明硯聽得渾身癢癢,忍不住抖了抖,把背上的狗皮膏藥抖掉:“閉嘴。”
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但陸魚沒想到張臣扉這貨的精神汙染如此嚴重。
被荼毒了半晌的沈白水,竟然上癮了,晚上回家一直這麼講話。總裁球伸出小短手,按住人魚球的叉子:“魚人,你在玩火。”
語調低沉,充滿霸總的魅力,成功得到大哥一記甩尾。
陸魚很是無語:“可惡的張臣扉,把孩子教歪了,我得找他算賬去。”
說曹操,曹操就到。剛念叨完,張臣扉的視頻電話就打了過來。
陸魚示意氣球崽們安靜,接起了視頻。那邊顯出穿著居家服的張臣扉,正坐在一張天鵝絨單人沙發上,目光深沉。
“張總,有什麼事嗎?”陸魚不覺得他倆的關係,已經鐵到可以晚上煲電話粥的程度,想來是有正事。
張臣扉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我就是想問問……咦?那是你家的氣球人嗎?”
陸魚回頭,發現花聞遠正拉著小弓用皮搋子瞄他。見他瞧過來,將軍球若無其事地偏過箭頭,射向牆壁。
陸魚嘴角抽了抽,應了聲:“嗯。”
張臣扉興致勃勃地盯著遠處的小家夥看了半晌,問他:“聽說洪老二把氣球人製造廠收購了,你們能做仿真的小孩嗎?”
陸魚:“要多仿真?”
張總:“能騙過我老丈人的那種。”他老丈人總催著他們要孩子,但他倆大男人,要弄孩子不是違法就是背叛愛人,張臣扉是決計不樂意的。看到這氣球人的瞬間,他忽然萌生出做一個仿真孩子糊弄老丈人的念頭。
陸魚皺起鼻子:“那恐怕不行,你老丈人又不傻。再說,那小孩每年長大,你總不能每年做一個新身體吧?回頭你老丈人打開倉庫,謔
,這麼多大孫子。”
張臣扉想了想那個畫麵,有點驚悚:“那還是算了。”回頭把老丈人嚇出個好歹來,他可沒有好果子吃。
陸魚拍拍花聞遠的屁屁,叫他去一邊玩,轉頭回來問:“你剛才想說什麼來著?”
張臣扉又四下看看,做賊似的低聲說:“我是想問,你怎麼做到的,讓明總對你那麼溫柔?”
今天白天,關上車窗的瞬間,他看見陸魚往明硯身上撲。明硯沒拒絕,反而搓搓他的狗頭,任由他貼到背上。
他們家焦少爺,可從來不允許他在公眾場合這麼放肆。
原來這人今天盯著硯哥,是好奇這個啊。陸魚對張臣扉的戒備頓時消散,衝他做了個湯姆貓挑眉:“那你可算是問對人了,來來,教你一句訣竅。”
張臣扉:“啥?”
陸魚矯揉造作地捏了個蘭花指:“猛1會撒嬌,老婆給我舉高高。”
剛洗完澡的明硯,擦著頭發出來,笑著問沙發上打滾蹬腿的陸魚:“聊什麼了,這麼激動。”
陸魚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嘿嘿,我新學了一個姿勢,舉高高!”
說著,掐住明硯的腰就把人舉了起來。
明硯手中的毛巾都嚇掉了,下意識地用雙腿纏住了陸魚的腰。
陸魚托住他的屁屁,啞聲說:“我們試試呀。”
明硯按住他的肩膀勉強維持平衡:“這哪兒行,快放我下來。”
總裁球飄過來,幽幽地念霸總台詞:“嗬,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明硯:“……”
舉高高暫停,孩子需要修理。
另一邊,張臣扉琢磨了半晌,覺得陸魚講得有道理。等焦棲回來,他一個箭步衝過去,把大腦袋紮進老婆懷裡,使勁鑽了鑽,捏著嗓子撒嬌:“寶貝,我要舉高高。”
“……”焦總看看比自己身形大了一套的自家老攻,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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