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邊的驚心動魄不同,這邊三個女生加一個保父剛好走進橫濱著名景點,中華風情街。
午時的種花街連空氣中都彌漫著食物的香氣,來往的行人或是手上拿著蟹黃湯包,或是拿著大串鐵板魷魚。有高中生模樣的少女們手拉著手走進了種花街裡的旗袍店,出來時身穿修身的漂亮旗袍,頭上還紮了兩個丸子。
鈴木園子歡呼一聲,拉住毛利蘭的胳膊:“蘭!難得來一趟,我們去換旗袍吧!”當然不忘提起某個‘失蹤’已久的偵探,“拍幾張照片給新一那個家夥看一看,怎麼樣?”
毛利蘭的臉上騰的紅了,她一邊有些害羞的叫了一聲閨蜜的名字,而後被鈴木園子輕輕鬆鬆的推了過去。
“小哀來嗎?”在快進店的時候,毛利蘭招呼走在後麵的灰原哀和織田作之助。
灰原哀背著手,和織田作之助肩並肩走著,聞言提高聲音回道:“我就不了。”
兩名女子高中生推推搡搡的進了店,而走在外麵的一個大人一個小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太陽的位置逐漸來到頭頂正上方,嗅著美食的香氣,織田作之助有些懷念的說:“種花街有咖喱嗎?”
“有的吧。”灰原哀說。
兩天前恰好是種花的春節,此時在種花街還能聽到敲鼓打鑼的聲音。
“那是舞獅子?”換好衣服出來的毛利蘭驚喜道。
她換了一身紅色的旗袍,而跟在她後麵出來的鈴木園子則換了紫色的。
美食店的門口,一頭紅色的獅子在靈巧的跳躍著。它時而搖晃著頭,時而抖動身體,像是活著的生物一樣。
看夠了舞獅子,四人沿著街道向裡走,沿途中他們手上或多或少的多了些食物。
一口咬下冰糖葫蘆,鈴木園子嘶了一聲:“好酸!”
“不過真的沒想到,那個公司在這裡居然有這麼多店鋪。”毛利蘭笑了一下,看向胸口泛著光澤的寶石胸針。
一路上他們幾乎不用付什麼錢,在看到憑證之後店員們都會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付錢。
灰原哀低頭,唇角輕輕揚起。
她並不是這麼認為。
港口黑-手-黨旗下的店鋪都會有矚目的商標,而他們方才經過的小吃店美食店有的並沒有港口黑-手-黨的商標。
“就像是有人提前付過錢了一樣。”她低聲說。
正午的陽光略有些刺眼,即使是在早春有些寒冷的時候。
敲鑼打鼓的聲音逐漸淡去,隨之悠長的樂曲隱隱隨著涼風傳入耳內。
不似舞獅子伴奏的那樣熱熱鬨鬨、吵吵嚷嚷。隨著距離的接近,音樂聲也更加明顯。
鈴木園子伸出一根手指敲敲自己的臉頰,而後恍然大悟一樣說:“我想起來了!這個是二胡吧!”
“是的唉!”毛利蘭也想起來了,“我們之前在東京聽過!”
今日種花街的人流量不小,隻是二胡的聲音獨特且又帶著與節日不相符的憂慮,出乎意料的並沒有被裡三層外三層包圍住的壯景。在零零散散的駐足路人遮掩的間隙中,灰原哀抬眼看到了那隻托著琴杆的手。修長且骨節分明,並且帶著蒼白之感。
視線上移,她撞進了那雙深紫色的瞳孔之中。
那位穿著種花白袍的黑發的俄羅斯人對她露出了笑容。
“哎?那時候的先生!”毛利蘭吃驚道。
灰原哀回過神,她抓住織田作之助的手,有了幾分安心之感。
鈴木園子這個時候也想了起來,她雙眼望天思索:“對哦,幾個月前我們去新一家裡的時候也見過這個帥哥。”
她記得還是蠻清楚的,畢竟當時工藤新一的媽媽在家,他們還一起吃了頓飯。
而且這個拉二胡的男人,真的太有氣質了。
“真沒想到居然還能見到這個帥哥,這就是命運的邂逅嗎?”鈴木園子雙手交織握拳,語氣似驚歎似夢幻。
“或許這真的是命運的邂逅。”
二胡聲停,人群為這位街頭藝術家讓了個路。
長長的衣擺隨著行走的動作微微晃動,這位歐美長相的男人露出禮貌的微笑。
“又見麵了,美麗的小姐。”他說。
...
柯南來之前真的沒想到會經曆這樣的事。
他,‘平成的福爾摩斯’、‘日本警方的救世主’,居然跟著一個黑-手-黨端了一個人口走私窩點。
問題不是端了走私窩點——就算中原中也不帶他來,等他發現了也會衝上來報警。
問題就出在中原中也身上,他可是Mafia啊!
人口走私不是Mafia最愛嗎?你拆人老家拆的那麼興奮做什麼?!
而成功搞到日常任務而且完美完成的矢澤千秋滿意的看到了異能石進賬的消息,因為首領溜號而氣了一上午的中原中也此時心情也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