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後續處理一下。”中原中也對著下屬說。
他靠著自己的機車小粉,腿邊是失去眼神光大受打擊的柯南。
在他的麵前,西裝暴徒零零散散倒了一地,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而他們的腦袋邊,戴著黑墨鏡的港口黑-手-黨的人在這裡走來走去,處理著後續事宜。
在港口黑-手-黨的地盤上做港口黑-手-黨不允許的事情,美夢破滅的就是這麼快。
囑咐完,他拎起柯南的衣領,把他放到機車後座,自己跨坐上去:“下一個。”
“等,等等!下一個?!”柯南扶正自己歪掉的眼鏡,慌忙抓住中原中也的衣擺,“還沒結束嗎?!”
你是什麼新時代的警察好夥伴嗎?!
忙成習慣的最高乾部挑眉,握著把手的右手往下一轉。
“今天算清閒的了。”他不甚在意。
紫紅色的機車搜的一下衝了出去,巨大的衝擊力讓柯南往後一仰。
那問題來了,他江戶川柯南為什麼要跟著中原中也一起做港口黑-手-黨的任務?
二十分鐘後,柯南一手扶著電線杆,一手捂著肚子,彎著腰,感覺自己的腦袋成了漿糊。
“真這麼暈嗎?”罪魁禍首摸了摸他的帽子,催促道,“好了嗎快點,我趕時間。”
“還沒結束?”柯南回過頭,真情實意的問,“所以這不是太宰治的命令,你為什麼非要帶著我一起去?”
他和中原中也不熟吧?完全不熟吧?
難不成是在報複之前的竊聽器之仇?
中原中也扶了一下帽簷,轉頭看向路邊的野花。
“我欠眼鏡教授一個人情,他要我今天保護好你。”說到這,他很自然的接下去,“要保證你的安全的話,那當然是在我身邊最安全。”
“眼鏡教授?”又聽到一個陌生的名稱,柯南扶著電線杆直起身。
他認識的這些人裡好像也沒有戴眼鏡的。
中原中也機車向柯南那邊前進了點,而後拎著柯南的衣領把他放到後座位上。
“一個臥底而已。”他撇了撇嘴,“好了我趕時間,走了。”
柯南慌忙抓住中原中也的馬甲下沿,下一秒紫紅色的機車沿著小道衝了出去。
‘眼鏡教授’這麼熟稔的稱呼,居然是臥底?在機車一往無前的衝刺下,柯南的大腦卻空前的清晰。
他忍不住看向中原中也的後腰,不過他的視野中也隻能看到中原中也的後腰。
‘這個人,其實還是很心軟的吧?’他想。
一個黑-手-黨居然會履行對臥底的承諾,太奇怪了。
‘不過‘眼鏡教授’到底是誰啊?’總不能是阿笠博士吧?除了他還有人戴眼鏡?他爸工藤優作?
...
“原來費奧多爾先生是俄羅斯人!”
四人不知為何變成了五人,雪白的俄羅斯大倉鼠就這麼自然的混了進去。這五人走在種花街上,前後聊著天。
毛利蘭好奇的問:“那費奧多爾先生是去過種花嗎?”
“去過。”提到這他露出奇怪的笑容,“是被人‘推薦’去的。”
織田作之助的眼睛盯著前麵白色華服男人的背影,唇角拉平。
“你也感覺那個男人不對勁吧。”灰原哀輕聲說。
前前殺手,前黑-手-黨,現調查員的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
“以前我見過這種雪白的人。”他說,“那個人是一個危險的通緝犯。”
龍頭戰爭時期他曾見過澀澤龍彥,但是並沒有見過這位隱藏在幕後的‘老鼠’。
此時織田作之助隻是感覺那個男人很奇怪。
“是啊,虛無的眼神,假麵一樣的笑臉。”灰原哀緊緊的拉住織田作之助的手,“早點和他分開吧。”
似乎是有所預感,黑發華服的男人微微側頭,紫色的瞳孔掃向後方說‘悄悄話’的兩人。
那目光中似乎帶著些悲憫,又似乎在遺憾惋惜。
很快他抬眼,又用他那清朗的聲音說:“橫濱的夜景色的話,你們是要去港未來嗎?”
“是的是的!”鈴木園子掰起指頭,“出了種花街後就去山下公園,之後去港未來還能坐摩天輪。”
“唔,我記得那個森氏港口貿易公司似乎在港未來新建了一個酒店,離摩天輪很近。”男人似乎是不經意的說。
那會是很好的觀景台,對某些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