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床真的太大了,柳漆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樣誇張的大床,又異常柔軟,柏見禮將他放到床中央時,他身體都軟軟的陷了進去。
白膩的纖細身體被暗色被褥包裹,如黑色凍土落入白雪,綻放出極度糜豔的色調。
柳漆呼吸有點亂,忍不住緊張的揪著床單,花瓣形的惑人眼睛就這麼一眼不眨的看著上方柏見禮。
暗淡的陽光被灰色紗簾阻隔大半,柏見禮仿佛屹立在黑暗的山頂,氣質比鬼還要冷厲。
他聽到男人的沉聲囑咐:“漆漆,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說話行嗎?”
柳漆心中漸漸激動起來,他乖乖點頭,軟軟的頭發被床單蹭的翹起,有種淩亂的美。
隨後柳漆按照柏見禮的指示轉身趴好,小巧的下巴陷入大床中。
柔軟的衣料落下勾勒出極美的細腰,後麵飽滿的渾圓翹起,光是身段就驚豔得讓人移不開眼。
這樣的美人此刻卻予取予求,近乎縱容的任由人褻瀆。
柳漆認真趴著,沒看到身後驟然恐怖無比的視線,仿佛餓得狠了的野獸,要將他生吃活剝,每一寸都不放過。
他隻是聽見背後有聲音,隨後一隻滾燙的大手摸向他後腰,以一種極其磨人的速度慢慢撕開衣角。
衛衣布料相當結實,卻在柏見禮的手上如同紙一般撕裂,裡麵雪白的膚肉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上麵泛著瑩瑩光澤,細瘦的腰肢線條美得令人歎息。
空氣中溢出獨屬於柳漆的甜香。
後脊的涼意讓柳漆忍不住瑟縮,被撕開衣服更是從未有過的經曆,他窘迫地將臉埋入被中,露出的耳尖漸漸紅了。
按照柳漆看電視的經驗,這個儀式可能是要在後背畫符,是很嚴肅認真的事情。
然而這也太羞恥了,他都沒怎麼見過自己後背,幾乎想象不到柏見禮盯著看的模樣。
那麼冷淡的人肯定很嫌棄,所以連撕衣服的動作都很緩慢,不斷的做著心理建設。
柳漆越想越尷尬的不行,默默祈禱趕快結束。
似乎祈禱有用,身後男人的動作倏然快了,很快後頸領口便被撕開,渾白的後背暴露在外,通體薄肌雪膚,還泛著嬌豔的粉,像一塊又香又軟的雪媚娘。
柏見禮喉結滾動,被死死壓抑著蝕骨思念再也控製不住,徹底破土而出。
從見到他的那一刻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渴望褻瀆他。
青筋暴起的手落在柳漆褲腰上,驟然將褲子扯下剝落到腿彎。
毫無防備的渾圓蜜桃顫顫巍巍露出來,白花花的直晃眼,tun.尖溢出綺麗的嫩粉,色.氣的要命。
柳漆懵了,他太過震驚,以至於完全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沒等他驚慌回頭,就被一條饞瘋了的大狗撲過來,病態的抱著軟彈多汁的白桃啃咬,指縫溢出大股幼嫩的軟肉。
“唔!”
劇烈的刺激如電流般從神經末梢滑過,柳漆控製不住嗚咽,渾身徹底軟了。
這聲音很短促,先是難以抑製的從嗓子裡發出,隨後又死死忍住,宛如深海中嬌媚至極的海妖,隻是聲音就能讓人渾身熱血沸騰。
柳漆快瘋了,柔白的身體徹底紅透,完全不理解儀式怎麼是這樣的。
可即便如此難堪羞恥,他也一句話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問,兩條細白的胳膊掙紮擺動,眼尾瞬間紅了。
怎麼會這樣。
柳漆可憐的哭著,卻隻能縱容的任由擺弄,所剩不多的理智隨著動作沉浮,漂亮的臉蛋埋在床單裡小聲抽噎。
然而這樣的忍耐非但沒有引起憐惜,反而愈發瘋狂的變本加厲,漸漸的連青澀粉嫩的桃核都被強行剝了出來,一寸都不放過的嘗著,用力吸走汁水,催熟般變得糜豔。
柳漆頓時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粉白的身體顫抖,他攥著床單的指尖無力的鬆開,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所有理智都被巨大的浪花淹沒。
身後的男人仿佛永遠不會饜足,非要將每一塊膚肉都細細嘗過,難以言喻的戰栗從骨子裡傳出來,柳漆本就敏感的身體完全承受不了。
曼妙的美景不斷呈現在昏暗的臥室內,可憐的美人玉.體橫陳,隻有腳踝上還掛著一點衣服,通體牛乳般的肌膚溢出片片花瓣般的嫩粉。
恐怖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直到屬於柳漆的元陽被儘數掠奪,顫顫巍巍的一點都不剩了,才稍微緩和。
身後細密又溫柔的吻落下,同時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黑色西裝不斷落地。
此刻的柳漆實在被欺負的狠了,哭得滿臉通紅,如同被雨水打濕的玫瑰花瓣,美麗又脆弱的輕顫著。
他大腦一片空白,本能想用最後的一點力氣逃離這裡,掙紮著爬下床,卻被柏見禮一把撈著細腰翻過身,捏著下巴接吻。
滾燙的薄唇極儘纏綿,裹挾著冷冽的香覆了過來,沉迷又眷戀的嘗著柳漆的紅唇。
柳漆哭著搖頭卻不得不遵從,被迫仰起頭任由侵略。
蝕骨的麻癢綻放在唇齒間,身體和心靈的劇烈刺激,讓他渾渾噩噩的幾乎忘了自己是誰,隻能沉淪在這份恐怖的欲.念裡。
迷蒙間他眼睛不自覺睜開了一些,看到柏見禮近在咫尺的薄薄眼皮,原本冷淡的五官被徹底打碎,化作撩人的模樣。
柳漆看著看著,愈發覺得太熟悉了。
同樣的事情他們好像已經做了不止一次,甚至連鼻間冷澀的香氣都那麼熟悉,仿佛早已融入骨子裡。
恍惚間他視線下移,看到柏見禮蒼白薄韌的腹肌,和蜿蜒向下的人魚線。
這真的是一具很修長漂亮的身體,連骨骼輪廓都完美無缺,一如想象中的模樣。
柳漆被這具漂亮的身體不斷欺負著,頭腦卻愈發清晰起來。
他絕對見過這一幕。
可是不應該的,他們以前一點交集都沒有,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柳漆睫毛輕顫著,心中不斷念著柏見禮的名字,漸漸的大腦深處仿佛有什麼東西鬆動了。
磅礴的記憶洶湧而出,一幕幕讓人羞恥的畫麵不斷閃過,柳漆呆呆的張著嘴,徹底過神。
終於想起來了。
天啊,要不是這次真實副本,他都不知道自己和柏見禮差點有娃娃親。
而且柏見禮這麼壞的嗎?明知道他是父親朋友的兒子,還第一次見麵就把他往床上拐……
他不敢想象當初要是真的相親了,柏見禮會是什麼反應。
此刻柳漆看著身上柏見禮愈發肆意的動作,臉頰瞬間紅透了,甚至比之前還要害羞。
他細白的指尖輕輕推著柏見禮胸膛,卻被抓住手腕吻了一下,男人狹長的鳳眸直勾勾盯著柳漆,裡麵翻騰的欲.望毫不掩飾。
柳漆是真的怕他這樣,完全不敢對視。
白軟的身體主動送進柏見禮懷裡,趁著柏見禮受寵若驚抱過來,柳漆在他耳邊輕聲提醒。
“這個輪回副本的名字是真實世界。”
他沒有多說,柏見禮很聰明,隻是這一句話就足夠他想起來了。
果然,柏見禮愣了片刻,霍然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