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紅色的羅裙,就連發髻都是京城最時興的流雲髻,那張清塵絕豔的臉略施粉黛,猶如天仙下凡。
好美,真的好美!
賀文宏幾乎看呆了。
雲清伶看著他那張癡呆的臉,眼底閃過譏誚“駙馬,大清早來見本宮所謂何事?”
賀文宏這才從雲清伶的美色中回過神來,臉紅脖子粗的質問她“雲清伶,你居然把郅鳴丟到靜王府,你可知他在那會受到怎樣的虐待,你的心怎麼那麼狠!”
“駙馬慎言,靜王妃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隻要郅鳴真心悔過,好好伺候小郡主,王妃是不會刻意為難他的。”
“可是——”
“行了,”雲清伶不耐煩的打斷賀郅鳴“母後召本宮進宮,駙馬在此阻撓是何用意!”
賀文宏被雲清伶當頭嗬斥,一時間居然找不出反駁的話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雲清伶帶著許多侍
女,烏泱泱的出了公主府。
看著雲清伶的背影,賀文宏氣得直跺腳“賤人,跟我玩欲擒故縱,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裝到幾時!”
馬車內,紙鳶為雲清伶倒茶,小聲嘀咕“駙馬當真不知所謂,還在為那個野種的事情勞煩長公主。”
雲清伶端起熱茶,看著上麵飄然而起的煙霧,笑意嫣然“他要是不擔心賀郅鳴,本宮接下來的計劃還如何進行?”
賀家越是緊張賀郅鳴,就會越想法子把他從靜王府撈出來。
此次母後召她進宮,無非就是靜王妃進宮
告狀了,她正好借這個機會撇清自己跟賀家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