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賀文宏這會關心的不是到底應該判個什麼罪,他更想知道的是,雲清伶。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問這樣的問題?
難道是這賀府有人想要行刺雲清伶?
想到這個可能,賀文宏頓時一身的冷汗,兩腿都在發軟。
"清……"
他原本想要叫雲清伶的名字,可是不確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連忙又改了口,"公,公主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雲清伶斂了斂眉色,並不回答,而是執著地問著,"賀大人還沒有回答本宮呢!"
她這一聲賀大人更是讓賀文宏腿軟了。
"這,這……"
賀文宏結結巴巴。
雲清伶已經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難道賀大人不知道?"
"當然不是。"賀文宏穩了穩心緒,他想了想,覺得雲清伶應該隻是在敲打他。
畢竟,她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裡?
這麼一想,賀文宏心安了幾分,他頓了頓說道,"行刺公主,自然是死罪。"
"賀大人知道就好。"雲清伶滿意地點了點頭。
賀文宏這心裡越發的不安。
"公主,您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壯著膽子問道。
劉氏和陳水兒看著賀文宏的樣子,也嚇得不敢出聲。
"我能有什麼意思?"雲清伶搖了搖頭。
賀文宏的一顆心還沒來得及落下去,就聽紙鳶哼道,"駙馬這話問的可真是關心備至,也不知道,公主在黃恩寺被行刺的事情,駙馬知不知道呢?"
賀文宏臉色頓時一變。
正如雲清伶猜測的一般,賀文宏可不希望雲清伶死。
他不是傻子
,如果雲清伶現在死了,他們賀府可就什麼也不是了。
"居然有這樣的事?公主有沒有受傷?"
他說著更是想要上前查看。
雲清伶早有防備,閃躲了過去。
以前她是巴不得跟賀文宏早點完成夫妻之事,現在對她而言,賀文宏根本就是一個臟黃瓜。
她甚至被他碰到都會覺得惡心不已。
紙鳶知道她的
心思,快一步擋在了雲清伶的麵前,故意說道,"說起來公主可是福大命大,幸虧遇上了寧大人,這才毫發未傷。"
賀文宏一下子紅了眼。
寧大人,寧大人!
又是那個可惡的寧少安!
他怎麼就陰魂不散?
賀文宏沉著臉,看的出的不快。
陳水兒一向懂他的心思,又因為剛才賀文宏進來的時候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把她罵了一頓。
她腦袋一熱,突然起了跟雲清伶較量的心思,見賀文宏沒有開口,忍不下出了聲,"公主再怎麼說也是有夫之婦,怎麼能跟一個外男如此親近?"
她的話簡直是說到了賀文宏的心坎裡。
賀文宏抿著唇,雖然沒有說話,卻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似乎想聽她一個解釋。
紙鳶簡直被氣笑了。
這對賤人,居然還敢反過來汙蔑公主?
"你們……"
"紙鳶!"雲清伶不悅地嗬斥,"到底是怎麼學規矩的?這主子沒讓你開口,你想說什麼?"
"公主,奴婢錯了!"
紙鳶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連忙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