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公主的嫡子,他也配?"
就算隻是名義上的兒子,寧少安也無法忍受。
雲清伶卻不以為然,"配不配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事就得這麼辦。"
寧少安是個聰明人,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雲清伶隻怕是想要在找夫子這個問題上做文章。他眯了眯眼,試探地問,"公主是想要個什麼樣的的夫子?"
"我身為長公主,想要為自己的嫡子找的夫子,自然是要最好的。"
"當然,這有才華的夫子一向恃才傲物,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就請的動的。"她挑著眉,不急不緩地說道。
寧少安低了低頭,他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隻見他微微抬起頭,笑道,"微臣明白了,微臣肯定不負公主的一番苦心。"
寧少安並沒有久留。
雲清伶也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這賀府裡又熱鬨了起來。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一向冷靜自持的紙
鳶,一大早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惹得雲清伶直皺眉,她等紙鳶深吸一口氣,緩了緩後,才不滿地開口,"這麼慌張乾什麼?難不成這府裡死了人不成。"
紙鳶撇了撇嘴說道說道,"那可真是不好說了。"
"什麼意思?"
雲清伶也忍不住好奇了幾分。
紙鳶解釋著,"這會那邊正鬨的要死要活的,這說不準還真的會出什麼人命來呢!"
雲清伶皺了皺眉,她仔細地想了想,卻並沒有想到去,上一世這個時間段發生過什麼重要的
事情,也就忍不住更加好奇了。
"到底怎麼回事?"
她著急地問道。
紙鳶沒有再賣關子,一五一十地說道,"聽說昨天賀家老夫人的院子裡鬨出了點動靜,這下人們本也沒有當一回事。"
"結果今天早上一看,原來是陳水兒房間裡的動靜。"
"嗬,還真是迫不及待。"
雲清伶忍不住冷笑,不過她並不意外,這一對賤人怎麼會忍得住?就算是賀文宏心裡起了疑,一時沒有想法,也禁不住陳水兒的撩撥!
她原本想著劉氏就算再怎麼糊塗,也不應該在這節骨眼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樣子,她還是想的簡單了。
雲清伶心裡隻覺得惡心,卻也並不是很在意。
沒想到,紙鳶卻搖了搖頭,神秘兮兮地湊了過來。
"要說這陳水兒的房間裡要是走出來的是駙馬爺大概也就沒有什麼可稀奇的了。"
雲清伶愣了愣,一時間沒有明白紙鳶話裡的意思。
"你說什麼?"
雲清伶皺了皺眉。
"奴婢聽說,這從陳水兒房間裡出來的人,居然是賀家的二少爺,駙馬的親弟弟,賀文祥。"紙鳶解釋著,"而且他這剛從陳雪兒的房間裡走出來,就被駙馬爺撞了個正著,這會兒已經鬨到了賀老夫人的麵前。"
"這兄弟倆打成了一團不說,陳水兒更是要死要活的想要力證自己的清白呢!"
"什麼?"
雲清伶猛地站起了身子,不敢置信地
看向紙鳶,聲音裡都帶著顫抖,"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