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來雲清伶的不以為然,紙鳶簡直氣炸了。
"不行,公主,你可不能這麼忍下去!"
雲清伶笑看著她問,"那紙鳶你倒是說說,本宮應該怎麼辦?"
"這……"
紙鳶頓時語塞。
賀文宏這樣的男人顯然配不上她們公主,可是,就這麼忍下去,她越想越覺得憋屈。
"好了,有那功夫還不如多學學看看賬本。"
雲清伶伸手不滿地敲了敲紙鳶的腦袋。
"好痛!"
紙鳶吃痛地縮了縮腦袋,卻嘟囔著,"那賬本那麼難,奴婢可真的學不會。"
雲清伶撇了撇嘴,挑眉反問,"你確定?"
紙鳶是真的看著雲清伶交給她的賬本頭疼,這私下裡,她可是沒少怨言。可現在雲清伶真的這麼問她,她又遲疑了。
最後,她還是紅著臉,硬著頭皮說道,"奴婢這就去學。"
雲清伶這才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紙鳶有些不明白。
她家主子
原本一向不在意那些嫁妝鋪子的,怎麼現在倒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雲清伶當然沒有錯過她眼中的費解。
隻不過,她也隻是垂了垂眸,並沒有絲毫的解釋。
沒錯,她原本是真的不在意這些,不管是她的嫁妝,還是替賀家賺的那些錢,她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那些銀兩與曾經的她而言,不過就是替賀府撐門麵所需的而已!
她不介意用著自己的嫁妝,替這府裡的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地花銷著,也不在意,這各大鋪子裡的盈利最終都是進了賀家每一個人的口袋
。
賀文宏是少不了的。
包括劉氏的吃穿用度,就是她那個氣人的小姑子,還有不學無術的賀文祥。
"哎!"
她越想越覺得有些事,刻不容緩。
人是要收拾的,這銀子自然也是要牢牢地抓在手裡的。
她哪裡有空去管賀文宏跟陳水兒恩愛更甚從前?她巴不得如此呢!要是就這麼鬨翻了,她還有什麼趣味?
賀文宏和陳水兒折騰了大半夜,這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腿其實是軟的,不過心裡倒是高興的。
在他看來,女人果然是慣不得,想到雲清伶對他的低頭,賀文宏心裡一個得意。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一上朝居然被人以寵妾滅妻的名義參了一本。
"聖上,微臣冤枉啊!"賀文宏直接跪了下來。
他分明看到寧少安眼中的嫌棄。
隻不過,他也顧不上許多,他見堯帝臉色不對,隻能保證,"微臣跟公主一向恩愛,這府中根本連妾室都沒有,怎麼可能寵妾滅妻?"
"哦?是嗎?"
堯帝一向瞧不上賀文宏,這會見他癱軟地跪在地上的模樣,隻覺得煩躁。雖然他也意外,寧少安怎麼會無緣無故地給自己參了這麼一本折子,心裡卻知道這事情應該是事出必有因!
如若不是受了委屈,就他那個寶貝女兒,能在皇後麵前哭訴?
這麼一想,堯帝看賀文宏就更不爽了。
"你口口聲聲說你沒有納妾,那被你帶回去府中的女人又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