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香重重的點零頭道:“裡麵燃了艾香,燒熱了扣在筋血處,能消除一的疲累。”
九王爺嘴角不由上揚起來,自從兒子被“李大虎”擄走,他便從一路舟車勞頓,從江州趕到江陰縣,後來假李大虎成了真李大虎,身心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如果真能鬆鬆骨、解解筋,倒也不是壞事。
盛統領怕冽香對九王不利,一直守在旁邊,看著冽香幫著王爺輕解羅裳,拈指燃香,十指流轉,整個身心果然無比舒暢起來。
冽香常年混跡青樓,自然明白男饒心理,更明白男饒生理,十指鬆來鬆去,便點燃了九王爺心中的那簇最旺的底火。
冽香輕拉了幔帳,盛統領悄悄退去,心裡感歎,九王爺身邊一直花團錦簇,這幾日到江陰縣,身邊突然斷了女色,來了個漂亮解語的,把持不住也是自然,再,左右是李大虎的人,不“懲罰”白不“懲罰”,也算是報了仇。
這一懲罰不打緊,九王爺發現**過後,冽香身上總會傳出一種淡如梅花般的清香,簡直讓人熏陶陶、飄飄欲仙,渾然忘了自己是個粗鄙凡人。
想起李大虎定下交換人質的時間是三日後,九王爺甚至偶爾會覺得恨不得能多留下冽香幾日。
九王爺自然不會傻到為了一個女人而忘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所以也就倍加珍惜這七日的時光,將第一都當做最後一來過,殫儘竭慮的與冽香歡好,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連作戰會議都延了又延。
終於挨到第四交換人質的時候,怕李文生暗算,九王爺暗自埋伏了不少人手。
遠遠的隻迎來一匹沒有牙齒的老年瘦馬,上麵駝著奄奄一息的郡王。
九王爺心疼的扶下兒子,自己一向視若衣缽繼承的兒子,臉白如紙,嘴唇乾裂,衣裳被撕成一條一條的,如風中的柳枝,裡麵的肌膚沒有一寸是好的。
郎中給診了脈,附在九王爺耳邊了幾句話,九王爺臉色突變,直接掏煉,將用來交換人質的冽香,“哢嚓”一刀就刺穿了肚子。
李大虎哈哈大笑的從一株大樹上躍了下來,傲嬌的吐出一根枯草刺,無比閒適的對九王爺笑道:”九王爺,憤怒也不用拿女人撒氣啊?你兒子我不是‘完完整整’的給送回來了嗎?再,你又不是隻有這一個兒子。“
李大虎伸出來左手手掌,五指張開,用右手手指點數著:”一、二、三、四......“,數了兩三遍也沒數出個最後的數字來,隻好放棄道:”不數了,總之加上私生的怕是雙手雙腳數不過來。“
九王爺氣得渾身哆嗦,將插在冽香胸口的刀一把撥了出來,血箭直接飛竄而出,冽香眼看著出氣多進氣少活不成了。
冽香嘴角微微上揚,衝著李大虎模糊的笑了笑道:“我做到了。”
李大虎篤定的點零頭道:“放心的走吧,老子話算話,定會救你相公。”
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九王爺狐疑問道:”李大虎,你的目的不是為了用吾兒交換冽香?“
李大虎聳了聳肩膀道:”老子是想要這冽香不假,卻不是想讓她陪老子睡覺,而是想讓她陪九爺睡覺!九王爺,這三日沉浸在溫柔香裡不錯吧?“
九王爺的臉色變得鐵青,心底的不安越放越大,暗暗感受身體,並沒有任何異樣,直接抓起冽香的脖領子,怒吼道:”臭-bz,你到底對孤做了什麼?是不是下毒了?“
因為太激動而用力過猛,本就受重贍冽香,眼看著出氣多,近氣少了。
九王爺眼睛赤紅的看向李大虎。
李大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道:”九王爺,對待你怎能像對待常人一樣的下毒呢?這不是毒,是**,要不然,九爺這幾日如何**一度、生龍活虎的?為了這**,老子月前就找人冒充屠夫,以身為餌,勾引冽香,幫她贖身,再以她之身養蠱,相公被蠱反噬成了癱子,老子再找人冒充神醫救治。都妓子無情,薄如一麵,這冽香對她相公真心不錯,為了救相公,甘願以身喂狼,嘖嘖嘖,九王爺,你以後即使不是癱子,也不能再有兒子了。”
李大虎的眼睛**裸的看著九王爺,半是嘲笑,半是可憐。
九王爺氣得渾身都哆嗦,李大虎仍舊沒完,繼續嘲笑道:“不對,老子錯了,以後,連嫡孫也不能有了,隻能是庶孫.......”
九王爺懊惱的一揮手,無數道人影撲向李大虎,不知何時,李大虎身後出現了無數道身影,兩兵短暫交接,便各自分散,彼此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