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鬼原本撐著太陽穴的
手如今撫上了唇,指尖似乎還能感受到那晚南希留在他唇上的溫度,鼻腔裡似乎也有待宵草的甜美香味縈繞。
那晚被強行壓下的渴望似乎又被馬車顛簸起來,燥到人心裡。
他伸手把南希攬進懷裡,眼神在她纖細雪白的脖頸上流連,語氣輕佻:“醫正,你說我說的話對嗎?”
醫正:“……”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算了,狗命要緊。
醫正:“=_=ZZZ”
車內頓時響起假得讓人尷尬的鼾聲。
白毛鬼輕笑一聲,搖搖頭,他揪住想要逃走的南希,雙手掐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公主,”他的聲音因為動.情而染上幾分沙啞,“想驗證一句話對不對,最簡單的,不是自己來做嗎?”
“愛我嗎公主?”
南希有些緊張,她閉著氣,黑葡萄一般的水潤眼珠一動不動看著白毛鬼。
白毛鬼不滿她的反應,挑起唇,惡意地收緊掐在南希腰間的手,輕聲哄著她:“公主,說話。”
南希立即慌亂點頭。
男人眸中顏色越發深沉,一腳把“睡著”的醫正踹去車外和高內侍喝冷風,修長手指一撥,挑下車簾,車內便越發昏暗起來。
他一手箍著南希,一手按著她的後頸,溫柔地將她壓向自己,吻了上去。
月下花田中的吻是初次的掠奪,是他急切的要在南希身上烙印下自己的標簽和氣息。
可這一次,卻是為了麻痹。
雖然依舊強勢,但卻多了幾分溫柔和安撫。
他一邊從南希唇間汲取令自己瘋狂的香甜,一邊與她鼻翼廝磨,帶領著她,引導著她,享受愛與欲帶來的極致歡樂。
漸漸的,白毛鬼感覺到自己懷中的少女身體不再僵硬,就像是剛被拖上砧板的魚又蹦回水中,柔韌自由。
她的手也沒有繼續抗拒地推拒著他,反倒是抓著他的衣袖,輕輕的顫抖著。
“公主……”
白毛鬼撤開,看著南希為他眼神迷.離,不斷的嬌聲喘.息,心中莫名滿足。
他放開了對南希的所有鉗製,隻是手還虛托在她腰間,謹防她被馬車顛簸傷到。
滾動著喉結,白毛鬼吸了一口氣,試探地引.誘南希:“公主感受到我對你的愛了?那現在……換公主了
。”
說完,他慵懶地往車廂上一靠,不催促,也不強迫,隻是眯眼笑著看她。
車內光線昏暗,隱去了他眼中一絲焦躁和緊張。
南希的喘息又停止了,含著淚的迷.離雙眼看向他,有些手足無措。
此時馬車正好一顛,為了保住平衡,她下意識地扶住白毛鬼的雙肩,身子也與他貼得極近!
白毛鬼感受到了她的猶豫,眼眸微動,鼓勵她:“剛剛公主不是做的很好嗎?”
他點點自己的嘴唇,低沉聲音迷人,像是魔鬼的誘.惑:“再來一次。”
南希被他逗弄的口乾舌燥,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什麼重大決策一半,視死如歸地——
吻了上去。
有李煊和金聖烈的馬匹開路,馬車行進很快,十裡地不過片刻功夫。
李煊人俊心善,不僅把年邁的醫正攙扶下馬車,還要撩起車簾接南希下來,剛伸手,白毛鬼就從裡麵鑽出來,唇邊掛著饜足淺笑:“公主身體不適,要在車內待一會兒,有女官陪著她。我們先去義莊。”
李煊好奇張望:“剛才不是她鬨著要一起跟著的?我上去看看……”
他的手還沒抓上車框,就被白毛鬼攔住:“柿子,聽話。”
“我不是柿子了!”李煊不樂意,轉身嘟噥,“哼,都把我當小孩。”
走了兩步,又不放心回頭問醫正:“我姐姐沒事吧?是不是心疾……”
醫正連連擺手:“不是不是。”
這小老頭兒站在原地好一會兒,看看馬車,又看看已經走進義莊的白毛鬼,跺跺腳,追了上去:“白大人留步。”
他不敢驚擾其他人,隻偷偷喊住白毛鬼,欲言又止。
白毛鬼對南希有耐心,對著老頭兒可沒有。
他昂著下巴,眼神不悅:“有話大可直說。”至於直說的後果……那不是醫正需要操心的事。
明明是春季,又臨近義莊,氣溫很低,可醫正還是滿頭大汗。
他聲音輕的不能再輕:“白大人,您對公主……是真心的嗎?”
白毛鬼冷眼看他不說話。
醫正卻像被什麼利刃錐了一下,整個人一僵,好一會兒,才吞吞吐吐說道:“那老夫……必須得告訴您,公主她……她現在的身體狀
態,不適宜生產,也就是說,就算她能活過兩年,她也沒辦法為您誕下後代……”
“……就這?”
白毛鬼笑出聲,他看向滿臉茫然的醫正,突然為人類感到可悲。
“後代、子嗣、又或者是公主的地位,你們以為我喜歡李南希,是為了這些?”
他不屑地一撇嘴角,哂笑道:“你們人類看重的東西,對我來說——一、文、不、值。”
“我要她。”
“就算她病得下個月就要死了,就算她無法為我孕育子嗣,就算她隻是貧窮的東海漁女,我也要她。”
“隻因為她是李南希。”
說完,白毛鬼向馬車方向看了最後一眼,轉身走進義莊。
作者有話要說:破路我也能開。
就是不知道阿江能不能放我過去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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