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度的熱水其實已經能讓成年人都感到滾燙,如果長時間觸及臉部等地方,會被直接燙傷!
而60度的熱水對這個長矛青年來說就是一種摧殘,每一滴熱水猶如刺人的仙人掌,不論如何躲避都能在身上有針紮似得疼痛,襲遍全身,撒到頭皮之上就像被電一下的鑽心之痛,現在這個60度的水如同地獄降下的滿天火雨,如何能逃脫?
長矛青年捂著已經被灼燒大半的臉頰,小臂已經起了細小水泡,他離開脫下外套搭在頭上,想要借此減少疼痛,可是赫伯特·戴維怎能讓他得逞呢?
“嘿嘿,哥哥我加大灑水量了!”赫伯特·戴維孩子般的擰大開關總閘。
“快點,我就想看看他抱著頭嗷嗷大叫的表情。”
“全身都被燒傷,這麼多水泡,算是中度燒傷了呢。”
“我來加水!”
……
“啊,戴維你不得好死!你TM的彆讓我出去。”就算抱頭鼠竄的長矛青年被滾燙的熱水撒在身上,也不忘記放狠話,心裡更是默念戴維全家,這些熱水宛如進入了水母群中,正包圍自己,每滴水好似蟄進肉中的毒鉤!
他全身好似熟透的柿子,一片通紅,基本上就算是體無完膚,被燙到的表皮慢慢鼓起的水泡,好似蟾蜍的背部一樣令人惡心,被滾水觸碰到的皮膚已經完全沒有其知覺,他發瘋似地奔向履帶輸出口處。
一道嶄新的合金大門阻擋這長矛青年的出路,咬牙切齒地狠狠踢了幾腳,合金大門平安無事,當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麻木的隻是他的腳底。
跑到這個所謂的出口也無法回去,因為進來的時候已經悄悄關閉了通道,而且這個屠宰場的房間如同火車的車廂,可以搬動其順序,想要裡麵的動物進入什麼程序都沒問題,比如先宰殺後清洗,需要手動調節。
一隻隻巨大機械臂控製著車廂似的房間,長矛青年已經昏過去,被傳送帶緩緩帶入另一房間中,兩頭都關上了合金門。
很快原地打滾的長矛青年漸漸沒了動靜,蜷縮著身子好像一隻被驚嚇過的刺蝟一樣,赫伯特·戴維也關閉了水閘,幾滴滴落的水滴打在長矛青年紅透的皮膚之上,讓他不由得抽搐一下。
……
“哥哥,你說接下來是玩什麼呢?放血?還是敲打,還是開膛破肚呢?你說嘛,哥哥?”
“就知道貪玩,要我說,直接放進絞肉機算了,浪費時間,還有這麼多人沒有處理!我可不想一直養著他們!”
“算了他受傷如此嚴重,就不給他治療了,死才是他的解脫。”
“我遵循你們的意見。”
赫伯特·戴維身後的人搖著頭嗚嗚地說不上話,他們並沒有發現沈鑫鵬不在身旁,不過現在是生死存亡的時刻,誰有心思關係這個胖子死活,可能早就被這自言自語的怪老頭給殺了吧。
不過他們並沒有想到,此刻的沈鑫鵬躺在一張5米寬的床上,周圍擺放著水果籃,雖然周圍一切都被牢牢鎖死,但是還有電視和書籍供他觀看,放在末世裡無憂無慮,簡直就是天堂。
不過沈鑫鵬他還在熟睡當中,並沒有醒來的跡象,震耳欲聾的呼嚕聲如同雷響,鼻子上冒出一個大大的氣泡,時不時地舔了舔嘴唇,留著如同河流的口水,不知在夢中品嘗什麼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