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倒挺清楚。”李向前沒有否認，語氣裡帶著一絲防備。
許大茂故作神秘地走近幾步，壓低聲音說道：“我打聽到，劉海中那邊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現在手裡的資源緊張，想讓他給你指條明路，沒那麼簡單。”
李向前皺起了眉頭，心裡更加警覺。許大茂一向喜歡趁火打劫，眼下這個情形，他多半是來試探自己能否提供什麼好處，或者想從中撈點油水。
“你是來提醒我小心劉海中的，還是另有打算？”李向前問得直接，顯然不想跟許大茂繞彎子。
許大茂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聳了聳肩說道：“你這麼聰明，當然能猜到。我倒是沒彆的意思，隻是覺得，咱們不如合計合計。你要的水源，我手裡也有點門路，不如我們合作一下，說不定能少走些彎路。”
“合作？”李向前微微眯起眼睛，心裡警鈴大作。許大茂絕不是個願意與人平等合作的人，他的每一句話背後都可能藏著陷阱。
“你想要什麼？”李向前不動聲色地問道，語氣中帶著試探。
許大茂嘿嘿一笑，抬手拍了拍李向前的肩膀，“放心，我這人不貪心，隻要你地裡種出來的東西分我一成就行。你有了水源，種出來的東西肯定成倍漲產，咱倆雙贏嘛。”
李向前心裡冷笑了一聲。果然如此，許大茂看中的根本不是合作，而是想趁機從他手裡撈好處。他瞥了一眼許大茂，語氣平淡地說道：“一成？許大茂，你這胃口倒是不小。水源是我的命根子，你隻出個門路就要這麼多，未免太誇張了吧？”
許大茂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恢複了常態，“彆這麼說嘛，向前。這門路可不是誰都能找到的。況且，你不是還沒談妥劉海中那邊的事嗎？我可是能直接幫你拿到。”
李向前緊緊盯著許大茂，心中暗自權衡。許大茂的提議確實誘人，畢竟他能省下很多時間和精力。但許大茂從來不是個能輕易信任的人，他一旦卷進來，恐怕會帶來更多麻煩。想到這裡，李向前搖了搖頭。
“不用了，”他乾脆地拒絕道，“我自己可以搞定。”
許大茂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但他很快掩飾過去，依舊保持著笑容：“向前，彆太固執了。有時候多個人多條路，劉海中可不是省油的燈，我怕你一不小心被他套住，最後弄得兩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