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愣,山裡人黝黑的臉上露出了幾刻迷茫的思索,隨即立刻摟緊女人警惕地往後退了幾步。
“楊德彪就不是個東西!你,女,美女放心,我這就把他拉去山裡剁碎了分開埋,剁碎碎,誰來都找不著!”男人佝僂著腰討好地看向蘭秋,用他夾生的口音奴隸開口,“這買賣都是他和他弟做,我們就是鄉裡鄉親被他騙了。”
蘭秋用係統不知道從哪扯過來的布擦著手,隨口問道:“那你在山裡還剁碎了幾個老婆啊?”
男人黝黑的臉上露出一個淳樸的笑容:“害,怎,怎麼可能,我哪有那本錢呐,我家那口子在這掙錢呢……我們家就掙個辛苦錢,都是良民,嘿嘿。”
蘭秋看也沒看他一眼,把擦手的布往村長臉上一丟,就大步往院子外跨出。
“再來個人,把地上這個也送醫院去。他死不了,彆他媽給老子搞事!”
眼見這尊女殺神快走出院子了,粗神經了一輩子的村民們剛要鬆口氣癱倒在地,又見大轉彎回過頭,咧開嘴露出個森森的笑來。
“兩個人帶人去醫院,其他人都死了嗎?把下麵的女人們都帶上,今天不是要送你爹出嫁?”
……
蘭秋領著幾十個軟了腿的村民浩浩蕩蕩再翻過座山頭到楊德彪家的時候,天邊終於擦出暖光,天亮了。
蘭秋堂而皇之地霸占了楊德彪家蓋起的三層小洋房,又把罵罵咧咧的他老爹老母反手綁了鎖進房間。斷子絕孫的老楊家有三個男寶,七歲的八歲的九歲的,三兄弟一個比一個橫,看見尾隨在後麵艱難前行的葉春意,一個個小炮彈一樣上來就是一腳,也被蘭秋打包扔進了雜物間。
忙了一夜,蘭秋淺淺打了個哈欠。早在楊德彪帶人來到院子時就麻溜從山上下來的徐瑤立刻征用了房子裡的茶杯,給她奉上了濃茶一杯。
一代高手蘭秋險些被這滿嘴的茶沫子嗆死,她端著茶杯,看著院子裡密密麻麻站著的男人女人,皺起了眉。
楊德彪的2號狗腿子立馬上前,硬著頭皮道:“小姐,這就是楊德彪老賊頭的家了,您看看,他們一家老的小的都不是好的。這個老東西竟然還敢把注意打您身上,尤其是他弟弟,這些年拐了多少人!簡直喪儘天良!要不,要不咱們報警吧?”
“不急啊,我的買家都有哪些?他們打算什麼時候上門收貨啊?”蘭秋吹了吹印花玻璃杯上的茶沫子,看向狗腿子。
狗腿子在她這樣的目光下下意識夾緊了腿,支支吾吾道:“這,這一般都是我們送出去,送到人家指定地方的……”
狗腿子在她愈發冰冷的眼神中直接撲通倒地,哭嚎道:“老大啊!大姐頭啊!女菩薩!我聽說村,楊老賊說這幾個大人物真的有權有勢有錢啊!他們跺跺腳我們整個村子都要吃土的啊!如果我有罪,就讓警察同誌把我帶去吃牢飯吧!女菩薩!我不能帶你去啊!”
蘭秋還沒有說什麼,徐瑤先張嘴懟了,她沒有去地下室,但一路走來,從這些女人的狀態中也猜出了什麼。她憋了一肚子火,當即不管不顧,唾沫星子噴了狗腿子一臉:“刀架脖子上你知道怕了!還吃牢飯,你想得美!人販子吃木倉子兒去吧!我告訴你!你就是有罪!你全村都有罪!還有那什麼該死的大人物,全都給老娘去死!”
“蘭秋!不要怕!這紙老虎的影也就嚇唬嚇唬他們!彆讓我知道是誰!不然我撞死在B市電視台也要讓他身敗名裂!”徐瑤杏目圓睜,嫩白的手狠狠拍在實木茶桌上,發出了沉悶的一聲響。
蘭秋默默擦了把臉上的口水,剛想哄她兩句這也不至於,就聽見楊德彪放在電視幾上的座機響了。
楊德財宿醉後愈發沙啞的嗓音就像陰天裡漏風的鬼屋,在那頭森森笑著:“大哥,我這裡跑了三頭豬,聽說被你給逮回去了?”
“嗬嗬……”一道猥瑣又得意的笑聲響起,楊德彪的狗腿子們驚奇地發現,蘭秋此時張嘴發出的聲音,和楊德彪一模一樣。
楊德財果然沒有起疑,又跟他“大哥”強調了幾句今晚送貨的地點和貨主,完全沒理會這頭村民們刻意弄出的動靜。
“大哥,三寶是不是又在搗蛋了,嗬嗬嗬。對了,和寶今晚到家,那三頭豬裡有一頭是他的。和寶還小,老三不頂事兒,我尋思,咱倆給他把大事給辦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啦!
絕對不提倡暴力!不提倡以身犯險!千萬不要模仿!
蘭姐她不是正常人!感謝在2022-03-2223:12:46~2022-03-2423:41: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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