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大哥駕到(2 / 2)

我帶這些人也不是為了嚇唬你,是被你嚇的。

敢和我玩死局,說明劉總是個人物,我不得不小心,還請劉總見諒。”

劉總腦子裡光想社會大哥了,順口就說:“大哥誤會了,這事兒其實跟我的公司沒關係。”

姚遠聽出來他心裡緊張,反倒放心了。

他費這麼大的事,就是要達到這個目的。對方心裡緊張,怕他,在這種情況下,才輕易不敢撒謊騙他。

他就指指自己對麵的的椅子說:“劉總請坐,有什麼事,咱們坐下說。”

劉總要知道姚遠是這麼個陣仗,他還真不敢自己過來。

他以為,姚遠也就是像南方城市裡的街痞差不多,靠著蠻橫發了點小財,然後就霸占(承包)個製衣廠,開始賣自己的服裝。

這種人,在本地可能有一定勢力,出了他那一畝三分地,就什麼都不是了。

但這種人身上都有一股狠勁,把他逼急了,什麼事都敢乾。

所以,他也不想得罪這種人。不但不想得罪,他還想利用姚遠,把張建國給整掉。就算他沒本事把張建國整掉,也能讓他日子不好過,等於是為自己出一口惡氣。

因此,他才希望姚遠過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詳細告訴他,讓他回去找張建國火拚去。

乾這種事,對pireercardin公司來說,就等於是吃裡扒外了。所以,在自己公司裡,他唯恐有pireercardin公司的內奸,並不敢和姚遠詳細說這個。

pireercardin公司也不傻,常年派了監管在他的公司裡監督。他在公司裡說這個,保不齊就有內奸,跑那個監管那裡告狀去。

原本他就是想來撇清自己的關係的,姚遠弄這麼個陣仗嚇他一跳,他更得把關係撇清了。

坐下之後他立刻就解釋說:“姚老板你不要誤會,這件事情真的和我們公司沒有任何關係,是pireercardin繞過我們公司,獨自在北方搞的。”

姚遠就搖頭表示不信說:“劉總,我不是三歲孩子。pireercardin這麼搞,根本不可能。彆說在北方,就是在南方,離開你這個本地代理商,他們也寸步難行。”

劉總就說:“這個,姚老板你說的對。可是,架不住有吃裡扒外的呀。

三年前吧,那時候我剛剛代理pireercardin沒多久,整個南方市場都忙不過來,根本無力開拓更多的市場。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北方人來找我,和我洽談他在北方設立個專賣店的事情。

當時我想,他既然願意出錢,不用我操心,我何樂而不為呢?就答應了他。

可誰也沒想到,三年之後,這家夥竟然直接越過我去,和pireercardin接上頭了,還指責我對公司產品開拓不利。他還是要自己出錢,擠掉原來占領市場的國內品牌,也就是你的專賣店,替代你,成為北方獨霸市場的超級品牌。

pireercardin這幫唯利是圖的家夥們,竟然默許他搞惡意競爭,甚至默許他不經過我,直接從工廠拿貨。

我現在都讓他壓的難受啊。他不知說服了誰,現在,內陸貼牌製衣廠以他的貨為最優先,有時候我都拿不到貨啊。”

聽劉總說到這裡,姚遠就隱隱約約知道那個幕後的人是誰了,他還是問了劉總一句:“這個人是誰呀?”

劉總就說:“這個人叫張建國,也是你們北方人。”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準備,當劉總說出張建國這個名字的時候,姚遠腦袋裡還是“嗡”地響了一聲。

他之所以沒有往張建國那裡想,就是因為張建國不是搞服裝的。

他是搞工業的,而且時間並不是很長。

姚遠就是搞工業出身的,而且是專家級彆的人才。他深深知道,工業在沒有什麼特殊優惠政策的情況下,資金周轉慢,利潤低。所以,內陸商人願意去搞工業的不多。

這樣算下來,張建國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資金和他玩白刃戰,這會首先把自己玩死。

所以,姚遠沒有考慮會是張建國。

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姚遠快讓張建國給玩死了。

那麼,他從哪兒弄來那麼多資金,和自己這樣玩呢?劉總下麵的話,給了他答案。

劉總說:“這個張建國啊,原來就在這裡開了一家模具廠,這個我是知道的。可是呢,前一段時間,他卷了廠裡的的資金外逃了。現在廠裡已經揭不開鍋,工人到處反應情況呢。

前幾天,我從那個模具廠門口過,看著門口掛著一個黑字橫幅,上麵寫著:活捉張建國,還我血汗錢!

聽說廠裡已經半年沒開工資了,工人們好可憐哦!”

姚遠聽著,反而更納悶兒了,張建國卷了資金跑了,公安局為什麼不抓他呢?

劉總聽了他的疑問就說:“張建國不簡單的,他設計了一個完美的計劃,讓公安沒法抓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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