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姚遠還不算完:“優秀男人,還怕找不著女人嗎?你喜歡美美,不就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嗎?天下漂亮女人多了去了,隻要你自己優秀,有的是漂亮大姑娘圍著你屁股後麵轉,你信不信?”
劉健又有點二乎,他算優秀男人嗎?當然算了。可為啥就沒有漂亮大姑娘圍著他屁股後麵轉呢?
姚遠就又說了:“關鍵還是你呀,老在礦機這個小圈子裡轉,見識的東西太少了。再就是國企給不了你多少財富,隻是讓你比一般人工資高一些。這點錢人家漂亮大姑娘不稀罕啊。”
姚遠這話說的太對了,說到劉健心坎兒裡去了。
特麼老子看在美美麵子上,操心受累,給你們組織營銷團隊,擴大業務量,到頭來落啥好了?錢沒多掙幾個,官兒還讓人家給擼了,這還乾個什麼大勁兒?
姚遠就又說了:“辭職出來吧,跟著我乾。我這兒不受那些條條框框限製,隻要你有本事,想掙多少就掙多少。我保證,隻要你達到我要求的營銷標準,我不是讓你吃喝不愁,我是讓你錢多的為所欲為。到那時候,你就是想找個十八的漂亮大姑娘,都絕對沒問題!”
劉健就傻了,半天問:“傻哥,你想讓我乾啥啊?”
姚遠就看看手腕上的手表說:“這都中午了,你想讓我餓著肚子跟你說啊?去,出去買酒買菜去,咱們就在這兒,喝著小酒,好好聊聊未來!”
這下劉健就美了,乖乖穿上衣服,屁顛屁顛兒就跑出去了。
姚遠的心裡,已經開始漸漸形成另一個計劃了。既然要做大,不再抱著過自己小日子的心態,那就乾脆跨行業發展,玩更大的。
以他現有的能力,和靠姚叔父親積累下的關係網,做更大的事業,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問題就在於,他要小心地跟著時代的步伐,不踩紅線。政策允許到哪一步,他就發展到哪一步。政策不允許的事情,堅決不去做。
隻要本著這個原則,他就不會有多大危險。
而且,隨著時間的不斷往前推移,他對社會的發展就會越來越熟悉,就更不容易犯錯誤。
到現在這個時間點,改開已經逐漸逼近,他完全可以早做準備,在政策來臨的時候,彆人還在剛剛起步,他就已經邁過起步的門檻,開始向前發展了。
他和劉健要商量的,就是要劉健利用辭職之前這段時間,把他在營銷處長位置上培養起來的那些營銷業務員,都儘量拉過來,為自己將來的事業打下營銷基礎。
而且,也正是在劉健不如意的這個時刻,才更容易辨彆這些人當中,誰真正可以用,誰是牆頭草,沒良心,把這些人篩選出去。
俗話說患難見真情嘛。劉健現在倒黴了,誰還能認他這個老師和兄弟,誰將來就可以成為他真正的兄弟。
另外,美美培養的那些人才,公關、管理、技術,這些人會隨著美美的失去權力而受到排擠。
在這個時刻,是最容易說動他們,離開礦機,投奔姚遠的。
劉健的任務,自然是先做這些人的工作,為姚遠儲備人才了。
姚遠一直和劉健聊到下午,把自己的大致設想都讓劉健搞明白了,知道後麵怎麼去做,這才要和劉健告辭,準備回家。
現在,美美結婚了,一家人都搬到城裡那個明清小樓的後院住去了,他也得從礦機趕回城裡去。
劉健還想留姚遠再喝點。每一次和姚遠喝酒聊天,他都能長不少見識。到這時候,他已經想開了,不恨姚遠阻撓他和美美在一起了。
可是,姚遠不敢喝了。再喝,真有酒了,他就不能騎摩托回家了。
兩個人又喝一會兒茶,醒醒酒,姚遠就騎上自己的250,回家了。
礦機的新宿舍樓已經竣工,開始按分數分派給職工了。美美雖然不當廠長了,可還是廠級乾部,積分不受影響,還是能分上一套樓。薑姨那裡就不行了。
有張代表在,誰也不敢說姚遠不是礦機職工。他的檔案還在礦機,就是不上班,不領工資。但張代表也不是讓姚遠搞特殊,他對礦機的貢獻,完全可以享受這個待遇。
到黃仲煥這裡就不行了。對付完了美美,他就知道這個姚大傻了。從來不上班,還算礦機的職工,天下哪裡有這樣的好事?他把姚遠直接就除名了。
姚遠被除名,也就沒了分房積分,僅靠薑姨一個人的積分,自然就住不上新樓,隻能分一套人家搬樓以後倒出來的平房。
姚遠傻子脾氣上來,平房他不要了,老子在城裡自己蓋洋樓彆墅住,氣死你黃仲煥!
要把後院都變成樓,就得等著美美和蔣衛東分了新樓,搬到礦機去住。
這樣,他們一家和薑姨在兩套房子裡來回倒騰,才能一個一個逐步把平房變成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