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建國一臉不屑說:“這年頭,哪來那麼多愛?實話告訴你傻哥,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你掙這麼多錢都不知道享受,就守著一個薑抗抗,也就是你傻哥才乾這種傻事!
我說傻哥,男人活著就是為了享受。對男人來說,最大的享受,莫過於玩不同的女人了。
你說你守著這麼多錢,不去享受,你虧不虧呀?我可不像你,我女人人多的是。像蘇春榮這樣的歪瓜裂棗,我還真看不上。
傻哥啊,對我們這種富人來說,女人就是衣裳,穿夠了就換一件,哪來的什麼愛?彆天真了。
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不會憐香惜玉,我會一步步地折磨蘇春榮給你看的。
單獨和她滾床單你不怕,我就多找幾個人,和她一塊玩。這個還不能打動你,最後我會把她賣到國外的紅燈區去。總之,她會生不如死,都是因為你吝惜你的錢財給害的!”
姚遠就嚴肅地盯著他說:“你如果那樣做了,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信不信?”
張建國一臉不在乎說:“信,我信。但前提是你能找到我。我知道你姚大傻現在不同以往,能量大得很。可是,你也不要忘了,中國地方也大得很,地球也大的很。我隻要誠心不讓你找到,你也一定不會找到我,你信不信?”
姚遠就無言了。那時候,沒有監控和網絡,他也不是警察,想在十多億人裡找到張建國,無異於大海撈針。
過了許久他才說:“我再給你加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你美美製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隻能這麼多了,再多我承受不起。”
張建國搖搖頭:“我不和你講條件。傻哥你也看到了,我這個公司雖然不大,但足夠我吃喝,我不缺錢。”
姚遠又沉默一會兒,艱難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看看張建國說:“好吧。那個蘇春榮,隨便你怎麼處置吧。不過你記住,從此之後,咱們就是真正的仇人了。我會隨時隨地地尋找你,擊垮你的公司,最終讓你無路可走!”
看著姚遠向門外慢慢地走,張建國冷冷說:“百分之五十,不能再少了,不然你就從這裡出去吧。”
他知道姚遠會說到做到,他的這個小公司,根本無法和美美製衣抗衡。
姚遠回過身來,看看他,又重新坐下,然後問他:“蘇春榮已經愛上你了,你如何讓她不愛你,心甘情願地回家?”
張建國說:“這個簡單,我把利用她對付你的實情告訴她。實在不行,讓她知道我有多少個女人,她不回家能去哪裡?”
姚遠就點點頭說:“你派人和我回去,到我那裡等著。我看到蘇春榮完整無缺地回來,就簽授權書給你。”
張建國就笑:“傻哥,這可不行。萬一我把蘇春榮送回去,你反悔了,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姚遠說:“我姚大廈做事,言而有信,你以為像你一樣,全是下三濫的招數呢?我還怕你言而無信呢!”
張建國就嘿嘿兩聲說:“這樣,我把蘇春榮放在一個咱們都不熟悉的城市裡,由我的人和你的人共同守著她。你把轉讓授權書簽字給我,我拿到授權書,你接蘇春榮走。你看怎麼樣?”
姚遠就搖頭:“蘇春榮現在愛你,就算你現在把她帶來,她也不會跟我走。”
張建國就問:“那你說怎麼辦?”
姚遠說:“還是你的辦法。不過我先給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拿到這個股份之後,當著我的麵和她解釋清楚,你是怎樣利用她的。她同意離開你跟我走了,我再把剩下的股份給你。”
張建國想想說:“先給一半,百分之二十五。”
姚遠點頭說:“成交。”
然後,兩個人又商量了具體的交接細節。
從表麵看,兩個人說話都很柔和,態度也嚴肅認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談一場真正的生意呢。
敲定了所有細節,兩個人約定,三天以後,在長江邊上的另一座城市交接。這城市離著這裡和姚遠所在的城市,距離差不多相等,誰也不用擔心誰在那城市裡會有什麼特殊的手段和勢力,彼此放心。
姚遠離開索爾頓公司,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和張建國談了將近兩個小時,總算是談妥了所有的條件。
回到租住的酒店,姚遠把插在上衣口袋裡的那支簽字筆拿下來,又在筆上的一個小洞裡,插上一段特殊的連線,和一台小錄音機連在一起。
錄音機裡的磁帶在慢慢轉動著。半個小時之後,磁帶停止轉動。姚遠把磁帶倒回來,按了播放鍵。錄音機的喇叭裡,就傳出了剛才他和張建國談話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