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死你(1 / 2)

“咱們要不往西邊兒去瞧瞧?”靠近路邊兒的兩株梅樹的花苞兒早已被剪得差不多了,岑瑤側著臉笑指了指往西邊兒走約摸一百多米稍微遠一些的幾株野梅樹。

瞧著通往遠處梅樹的羊腸小徑上的積雪不知何時已被人清乾淨,又瞥了眼笑得叫人有些瘮得慌的岑瑤,墨雲柳暗自警醒,又想知道她要搞什麼幺蛾子,含糊地點頭應好,腦海裡則趕忙點開係統從倉庫裡找出已落灰好久的電棍以備不時之需。

岑瑤見她答應了,眼看著計劃就要成功一大半,走在前邊兒邊引路還不忘催促墨雲柳跟上,全然沒有注意到慢吞吞走在她後邊兒的少女已將兌換出來的電棍塞進袖口,幸好她今日出來穿得多本就鼓鼓囊囊的,雖然被冰冷的電棍冷得打了個激靈,不過倒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岑瑤走在前麵,目光在梅樹周邊逡巡著,看到躲在一棵大樹後邊的人後朝她點點頭,示意她準備好,自己則回頭笑著轉移墨雲柳的目光:“雲柳你瞧那株梅花兒咋樣?一大串都是花苞兒,剪回去定能放好些日子呢!”

順著岑瑤指的方向看去,原來是一處稍微高點的梅枝,沾了不少積雪的花苞密密麻麻的,想來盛開時定然極好看。

要剪那株梅花兒定然要背對大樹,岑瑤這般想到,笑得更加燦爛:“我幫你拿籃子,你去剪罷!”

“好。”墨雲柳看了看隻有地上一堆亂七八糟的鞋印不知是何人留下的,周圍並沒有什麼異常,心中雖有種詭異的不安感,不過還是慢吞吞走過去,拽著那高枝兒下來還未剪斷,就被一個從後麵伸過來的手拿著帕子緊緊捂住自己的口鼻。

聞到一股刺鼻味道的墨雲柳立時屏氣,用力掙紮了幾下後便“暈倒”在雪地上。

“雲柳!雲柳你怎麼了!”已“暈倒”的墨雲柳聽到岑瑤故作驚慌的幾聲叫喚,又被不知何人踢了幾腳後,才聽到方才還“驚慌不已”的岑瑤壓低聲線跟另一人說話:“成了,應當是暈倒了,你把人背到你們家老房子那邊兒去,我去尋趙家寶,你一會兒記得把墨雲柳衣裳解開,趙家寶很快就能到你那邊兒。”

兩人都是第一回用迷藥,也不知道這迷藥要多久才起效,不過見踢她兩腳都不見醒的,想來是起作用了,是以兩人也都放鬆了警惕,就在墨雲柳麵前安排下一步工作。

另一人“嗯”了一聲,墨雲柳隻聽得出是個女子,卻不知是何人。那女子有把子力氣,粗魯地拽著墨雲柳的胳膊一用力將人背上就走。

仔細聽了一會兒並沒有聽到岑瑤跟過來的腳步聲,“暈倒”的墨雲柳才敢睜開一條眼睛縫偷偷打量周圍的情況,確認自己還是在村裡後便鬆了口氣。

結合方才岑瑤與這人的對話,已經大概猜到三人計劃的墨雲柳手指悄悄彎了一下將快要掉出來的電棍往裡推了推,然後繼續裝暈。

“碰!”地一下,墨雲柳被那女子當成破麻袋一般隨手扔在地上,掉下地的瞬間不知被是石子還是什麼咯了好重一下,痛得墨雲柳無聲地痛吟一聲,眉頭都不自覺皺了起來,所幸沒被發現。

趁著那女子拽著自己衣裳要解開時,不知何時已將電棍握在手裡的墨雲柳按了一下開關,然後伸向那人...

“啊!”被電得抽搐的徐春芳痛喊一聲,而後便倒地抽搐。這時才睜眼看的墨雲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已經暈倒在地的徐春芳:“怎地是她?”

見暈倒的徐春芳動了一下,來不及思考的墨雲柳舉著電棍又是一下,徐春芳抽搐了好一會兒才沒動靜。目睹電棍威力的墨雲柳有些後怕地歎了口氣,幸好方才徐春芳隻是拽著自己衣裳,沒碰到她,不然她那一下下去不得連自己都給電暈?

確定徐春芳不動了的墨雲柳這才有空來打量自己所在的環境,一邊兒揉著自己指定磕淤青的腰一邊環顧周圍,這不是她們家的老房子嗎?

原來此處便是岑瑤與徐春芳找到的“抓奸”場所,墨家的老宅子靠近後山,又破破爛爛的,周邊兒也沒有什麼人家,倒確實方便她們做些啥壞事兒,怪不得徐春芳方才敢這麼一路背著自己往村裡回呢!原來是在這等著自己!

“你說好好兒的你咋就跟岑瑤一起禍害我了?”墨雲柳瞥了眼暈倒在地的徐春芳,有種自家的心軟與良善都喂了狗的錯覺。

再說已回到家等待墨雲峰上門的岑瑤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忍不住地顫抖,一是緊張,一是因夢想即將實現的狂喜,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一定要把握住!

趙家寶也不負她所托,將墨雲峰引到了岑家。

“岑瑤說你妹在她家暈倒了,我隻是傳話的。”將墨雲峰帶到岑家門口的趙家寶完成自己的任務,隨意搪塞一句後便撒丫子往村後頭跑,一想到岑瑤說小啞巴已經躺在墨家老房子那等他了,趙家寶鬥大的鼻孔就忍不住向上翹,臉漲得通紅,看起來又猥瑣又嚇人。

趙家寶到墨家老房子門口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看四處,確定沒人瞧見他的行蹤,才興致勃勃地推開虛掩著的破木門進了小院兒。

聽到腳步聲的墨雲柳一個閃身躲到門後的黑暗處,所幸這老房子破破舊舊的,光線也不好,墨雲柳站在柱子後邊正好將其蹤跡都藏起來,靜待外頭的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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